月淡然地看了看楊薇,憑藉直覺,就知道這樣的事沒這麼簡單,於是對田通詢問到:“我相信這樣強大的能力,必然會有一個強大的限制,或者說是實施的先決條件。不知有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說法?”
田通對黃清月驟聞如此喜訊後,還能用一顆平常心來思考,表示相當讚賞。讚許地看了黃清月一眼後,說:“確實有關於這方面的記載。首先,你的對手要沒有防備,才能容易成功。畢竟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有自我意識的保護,就算是你可以強行影響他的思維,也會受到反抗。再小的反抗都是反抗,總會對你的精神留下影響。其次,在施展精神攻擊的時候,實施者自身是全神貫注的,此時**的脆弱就暴露無遺,一個小孩兒都能殺死你,而且施展精神攻擊是不分敵我的,找人守護你的肉身,那個守護者也會受到影響。最後,實施者必須保持一顆冷靜到極點的心靈,完全不為外物所動,才能逃避自己本人受到影響,如果實施者沒能守住本心,就會被一同帶入那種精神境界,自己打敗自己。”說道這裡,田通又看了黃清月一眼,說:“剛才老弟你最後就是沉浸在自己所營造出的意境裡出不來了,就屬於這種沒能守住本心的範疇。”
田通說完這番話後,三人都不言不語,各自想著心事。田通想的是如何引導黃清月繼續開發自己的實力,最終反過來帶動自己提高;楊薇想的是,這種妖術直指人最脆弱的地方——心靈,根本不應該讓人擁有這樣的能力;而黃清月卻想的是~~~~~~~~他就沒有什麼想法,有空的時候能繼續完善這項技能就繼續完善,不能就算了,即不過分追求,也不過分排斥。
將一切利弊講清楚以後,田通囑咐黃清月不要輕用,免得傷到自己。在離開的時候,突然又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一件事,有一種未經證實的說法,你就這麼一聽,今後注意點就是了。這種精神攻擊,最大的弊端就是,你在攻擊的同時,自己的精神力是外放式的,會失去自我保護功能。你能影響到別人,別人就能反過來影響到你,說不定,還能被別人透過這種精神力的連結,反過來控制你的思維和情緒。精神攻擊就像一種投影,你一次影響的人越多,哪怕這些人都不是心智堅定,或者武道高深的人,但是這麼多的情緒也會同時映照在你的投影上,如果你本身內心不強大,光是這種投影映照,就能讓你精神崩潰~~~~~~~~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這說的是什麼嗎?”
黃清月緩緩點點頭,表示理解,並且再三表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進行這麼危險的行為,才讓田通滿意而去。
田通走後,黃清月在椅子上緩緩坐下,突然發現對面的楊薇用一種即恐懼,又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奇怪,開口就問:“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楊薇一聲冷哼,嘴角吐出兩個字:“妖人!”將黃清月氣得個倒仰。
“憑什麼啊?憑什麼這樣說我?”黃清月氣急敗壞地質問,得到楊薇一個白眼。和轉身離去的瀟灑背影。
又過得幾日,黃清月在神威鏢局待著有些煩悶,就想出去走走。得到報告的楊薇再次準時出現在黃清月面前,倒也沒有阻止,反而很習慣性的握上輪椅的把手,拒絕了其他人跟隨的請求,兩人優哉遊哉出了門。
這已經不是黃清月第一次離開神威鏢局了,而且建功府大街上實在沒什麼景緻,這可能和整個建功府的人文環境有關係。這裡的人務實上進,沒多少人經商。大家熱衷於的都是提高個人實力。期盼建功立業。而且建功府沒什麼特產,自然景觀也談不上優美,所以外來人口也並不多,經濟發展十分緩慢。
所以黃清月每次出來都是漫無目的的瞎逛。純粹是為了散心。今天也不例外。沒頭沒腦的穿街過巷。四處觀望一番過後,看看天色,已經是飯點兒時間。回頭徵得楊薇同意之後。兩人隨意找了家看上去幹淨的飯館,尋了處靠窗的位置,點了幾樣小菜,要了幾兩老酒,慢慢品嚐起來。
楊薇不愛說話,只是慢慢取用著自己面前的幾樣清淡的素食。而今天黃清月也沒有交談的興致,只是目光渙散地四處掃視。突然楊薇一改常態,饒有興致地問黃清月:“那天,你用那把叫做二胡的樂器演奏的那個曲子,我在裡面聽出一個故事,一個很美很悲傷的故事。能不能給我講講?”
黃清月一愣,呆呆地看著楊薇,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楊薇用指尖捻起一粒豆子,彈向黃清月,而黃清月下意識的揮手一抹,將豆子握在掌心,而且完好無損。輕輕將這粒豆子放在桌子上,黃清月好笑地對楊薇說:“平時看你都是從早到晚的忙於修煉。所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