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後,從那天碰到葉菲兒開始說起,條理清晰,連自己心中的想法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只是在最後有了變化,說到葉菲兒主僕在自己的勸說下下了馬車:“我看事情已經不能善了,想出其不意的反擊控制住他們口中的虎哥,”頓了頓,惋惜的嘆了口氣,說到:“其實我成功了,他們確實措手不及,只怪我手無縛雞之力,並沒有對那個虎哥造成多大的傷害,更不要說是控制住了。這一舉動反而激怒了那幫子暴徒,他們從四面八方衝了上來,對我拳打腳踢,還動手對葉大小姐和小艾舉止極不妥當。我看見大小姐在爭扎中倒地,衣衫凌亂,手和臉上都有些擦傷,便用力撲過去,儘量把大小姐和小艾護在身下,又捱了幾下後,便暈了過去,直到昨天才剛剛醒來。”
一口氣說完這些,黃清月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還是要怪我,有些不自量力了,”然後很自然的看著王佑行問:“也不知道後來都怎麼樣了?大小姐還好嗎?小艾呢?”
王佑行沉吟片刻,正準備說話,那邊葉落直接說:“你說是暈了,誰能證明呢?再說了,我們大小姐一直以來循規蹈矩,從來不曾招惹那些潑皮無賴,如果不是因為你,怎麼會惹上這樣的麻煩,險些~~~~~~哼。”
黃清月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不悅,反問葉落:“那麼葉管家是認為我在說謊咯?請問我說謊的目的是什麼?還是說我就該被那些個潑皮無賴打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至於說是我惹下的因果,更是無稽。我是怎麼來到貴府大家心知肚明,之前從未來過,來後也不曾出府惹是生非。葉管家這樣的質疑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落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初來不久的教書先生竟然敢如此的頂撞自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愣愣的漲紅了臉,用手狠狠的指著黃清月,嘴裡蹦出個:“你~~~~”然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無措。
“葉管家。”隨著王佑行提高聲量的一聲呵斥,葉落怒視黃清月一眼後,面帶不甘的坐了回去。“哎”王佑行嘆息一聲對黃清月說:“黃先生還請見諒,老爺震怒之下,葉管家身為一府管家,必然要承受極大的壓力,略顯失態,還望多多包涵。”說罷起身對黃清月拱手一禮道:“本府上下感謝黃先生在危難之時奮不顧身的保護小姐,不論結果如何,只這番心意,就值得我等感佩。老朽帶老爺夫人和合府上下人等,拜謝先生。”說罷,深深鞠下躬去。
黃清月知道這個垂垂老矣的王佑行在葉府地位崇高,如何敢受他全禮,連忙站起身來,側身讓開,口中連道:“不敢不敢,王老太客氣了。小可雖不才,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焉能坐視婦孺備受欺凌?只恨此身文弱,又不良於行,實在是可悲可嘆啊。”心中卻想到:“看來這一關,又過去了。”不禁如釋重負的送了口氣。
看著王佑行重新坐下,黃清月順勢把話題一轉,道:“那日後來到底怎樣?葉小姐與小艾姑娘沒有大礙吧?”
這次王佑行沒有再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十分痛快地道:“聽大小姐的意思,那日先生暈過去後,那些歹人還是沒有放過先生的意思,竟然拔出刀來,預置先生於死地。而且先生當時的慘狀對小姐和小艾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以至於思維有些混亂。只記得從天而降一個黑衣男子,也分不出年紀,只能確定人到中年。這個男子舉手投足間,把那些歹人全部打倒在地,事後翩然而去。”頓了頓,又說:“這就是讓我等存疑的地方,此事太過蹊蹺,而且透過葉勇對現場的勘察來看,也有諸多不符之處。只是小姐對這些細節完全不知情,所以只好來詢問先生,到不是對先生有所懷疑。”
黃清月聽到這裡,心中已經瞭然,暗自對葉菲兒和小艾的智商喝了聲彩:“果然冰雪聰明啊。多說多錯,不如什麼都不說,只說受到刺激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想來兩個溫室裡長大的弱質女流,出現這樣的情況是解釋的通的。”面上卻流露出思索的樣子,緩緩說道:“很遺憾,小可不記得見到過這樣一個人。此前沒有見到過,那日出行也不曾見到。”
王佑行點了點頭,繼續說:“那人走後,小姐和小艾把先生和兩位家僕都抬上車,由於不會駕車,只好牽著馬步行回來了。好在離本府已經不遠,到是沒受多大的罪。”說罷,嘆息一聲道:“本來小姐想親自前來致謝,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她和小艾已經被老爺禁足了,委託我對先生說聲謝謝。”
黃清月可以想見,兩個弱女子,如何費力把自己抬上馬車,還要為了做的不留痕跡,捎帶上兩個膀大腰圓的家丁,最後再走上一大段路(估計葉菲兒這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