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讓葉菲兒主僕脫離險地,至於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吧!
虎哥聽著黃清月的話,心中難免小小的得意,連腰都漸漸挺得筆直,臉上流露出想大笑又不得不繃住的奇異表情,心中想到:“這小子還算是知情識趣。也罷,到時候留他一命就是了。”當聽到身後女子的時候,眼光隨之看向黃清月身後葉菲兒和小艾,頓時定住轉不動了,眼神也變了,嘴角也歪了,口水都流下來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仙女~~~這是仙女啊!”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猛地聽見“葉知府的千金”這樣的字眼,頓時一呆,眼神不免黯然下來。是啊~~~~對於一個混黑社會的人來說,官府永遠是不能得罪的所在,何況還是本地的最高首腦。但是虎哥越想越不甘心,看得見吃不著的痛苦讓他心理開始扭曲,暗自揣測道:“反正今天也是個不了局了,我就不信放過她們後,她們回頭也能放過我。何況~~~~~~~此處沒有外人,打死那個小白臉,再把她們抓回去藏起來,只要動作快點,下手利落些,想來沒什麼要緊的(什麼叫利令智昏,就是指這樣狀態下的虎哥)。”
黃清月看著虎哥那漸漸變得猙獰的臉,和眼中一閃一閃的兇光,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這是逼迫虎哥鋌而走險啊,一時懊悔地只想扇自己耳光。回過頭來,再次看了看葉菲兒,看了看小艾,慘然一笑,說:“對不起,我連累你們了。別怪我,如果能僥倖不死,我再向你們賠罪。”說完,轉身用盡全力向虎哥撲去,置身後兩聲“不要啊”的驚呼於不顧,右手用力輪園了手中的柺棍,奔著虎哥的頭就招呼了下去。
虎哥本人正好在走神,周圍小弟又被黃清月義無反顧的氣勢唬的一愣,都忘記了開口提醒虎哥小心這件事了。本來嘛,就好像你慢步在鄉間的小路上,身邊都是自己的同伴,看見路邊一隻無害的大白兔,於是笑眯眯的駐足觀看。正在想著等會兒把這兔子抓回去是清蒸還是紅燒,突然間只見得那隻兔子手持板磚,嗤牙咧嘴、張牙舞爪的對你撲了上來。於是你的第一反應絕對不是按住它暴揍,而是要先掐自己一把,確定不是做夢以後,還要想想是不是遇到了妖怪,然後才是放翻這隻略顯妖異的大白兔,扒皮抽筋,吃其肉,喝其湯。
要說還是虎哥經驗老道,歷盡生死歷練出來的反應確實不是浪得虛名。只聽見耳邊一陣惡風聲傳來,第一反應不是抬頭觀看,尋找風聲的來源,而是腦袋猛地一偏,避過了要害,渾身肌肉緊繃,在準備引接打擊的同時就做好了身體動員,使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敵人並且伺機殲敵,或者是~~~~~~暫避鋒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於是,在虎哥肩頭捱了一拐的同時,虎哥發現了襲擊自己的就是剛才那個顯得瘦弱的小白臉,不禁勃然大怒,一把搶過了黃清月手中的柺杖,飛起一腳想要把黃清月踢倒在地。此時的黃清月自動護主系統啟動了,在一條腿不能站立的情況下,堪堪避過了直踹自己胸口的那支大腳,並且右手輕輕在虎哥腿彎處輕輕一撥,虎哥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惱羞成怒的虎哥大聲咆哮到:“你們都是死人啊,媽的給我弄死他。”只見二三十號人聞聲朝黃清月急撲而來,圍著黃清月一陣拳打腳踢。這個時候就看出了黃清月自身的護主功能之強大,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還能總是主動的避開要害,力所能及的時候也能對對方眾人造成不大不小的傷害。但這終歸是被動的,柔不可守,剛不可久,沒堅持多久,黃清月還是被按在了地上,無數支大腳劈頭蓋臉的踩將下來,從黃清月的視野看出去,連天空的看不見了,面前只有無數的腳影,遮天蔽日。黃清月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雙臂緊緊的護著頭,彎曲著身體,儘量藏起身體的柔軟部分。好在護主功能還在運作,黃清月能明顯的感覺到**在進行輕微而有節奏跳動,儘量的把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力化解掉,使其不傷害內臟,同時身體也在小範圍的擺動,努力避過對要害部位的打擊。雖然很疼很疼,但是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只是不知道這個能力有沒有限度。想到這裡黃清月只有苦笑,誰叫他連上上輩子都沒打過架呢,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著手反擊。
就在黃清月覺得度日如年的時候,其實時間只是過去了很短暫的一兩分鐘。在外圍的虎哥從後腰拔出一把尖刀,殺氣騰騰地邊分開裡三層外三層人牆,口中邊高聲喊道:“讓開,都給老子讓開,我要親手捏死這個兔崽子。”
分開眾人,虎哥來到黃清月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黃清月,而黃清月也感到了打擊力度的減弱,抬起頭來看見了手拿尖刀的虎哥,四目相對之下,黃清月從虎哥眼裡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