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30多正當壯年的虎哥毅然繼承了他爹的遺志,統合了他爹和自己的手下,以報仇為口號,高舉他爹的大旗,和對方的老大決一死戰。
在一個夕陽無限好的傍晚,酒足飯飽的虎哥帶領手下3;40號亡命,身先士卒、義無反顧的衝向了對手,最終用7條傷疤(其中一條險些致命)和死亡10多個重傷8個,其他人人掛彩的代價,換回了對手的地盤,錢和~~~女人。也是在這一年,虎哥迎來了人生輝煌的頂峰,周邊勢力聞風喪膽,要麼歸降,要麼離開,虎哥在懷安城的黑社會界終於挺直了腰桿,擁有了話語權,這一過就又是10來年。
這一日,虎哥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堂口正堂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邊搓著腳丫子,只見得兩個手下駕著山雞(那個猥瑣男)飛也似的跑到自己面前,虎哥問了經過,頓時大怒:不管怎麼說,這山雞雖然猥瑣,但可是自己小時候鄰居大爺家的外孫啊,從小拖著鼻涕就跟在自己後面混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啊。於是虎哥把手下撒了出去,全面通緝一個杵著拐的,長相斯文好看的瘸子。這一等就是一個月。
正當虎哥已經灰心,猥瑣男已經絕望的時候,有小嘍囉稟報,目標人物在集市出現,身邊有家丁兩人,看起來也不是武力爆棚那種。最主要的是~~~~~身邊跟著兩個美女。本來只想找些手下去教訓一下就完事的虎哥頓時眼睛一亮,於是決定自己親自出手。
第十章
此處雖然氣候溫潤,但是畢竟此時已是深秋時節,在這個天色漸暗的時辰,氣溫還是低了下來,空氣中泛著一股寒意。河邊街道上行人大都已經回去,街上路人減少,只有稀稀拉拉的人影,隱在密集的柳樹叢中,時隱時現。眼看著葉府角門那道小巷已經遙遙在望,黃清月身邊一個猥瑣男突然靠了上來,在接觸到黃清月的一瞬間,只見那個男人快如閃電般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把打磨的極其鋒利的刀片,向黃清月腰間的錢袋劃去。
當那把刀片離黃清月不到一寸的時候,黃清月心中突然警覺,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意識一步做出了反應。就像是在看一部慢鏡頭播放的畫面,黃清月就見在那一寸的距離內,隨著刀鋒的接近,腰部順著刀鋒的方向開始彎曲,始終保持在一寸的距離。同時自己右手豎掌如刀向下切,正好切在猥瑣男手腕上,那男子手指一鬆,刀片掉在青石板上,發出細微的“叮”的一聲響。然後一切的慢動作消失,全部只是發生在一剎那。
黃清月回過神來,就聽見腳下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啊~~~~~~~疼死老子了~~~~~~~~”低頭一看,那男子倒在地上,抱著手腕滿地打滾,那手腕已經烏黑變形,明顯是斷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刀片就在自己腳邊。黃清月先是不可置信的看看自己的腰,再看看自己的右手,最後使勁看了看猥瑣男的手腕,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用力連續深呼吸,穩定了下激動伴隨著恐懼(此時還是個膽小怕事的性格,既後怕那是把要命的刀,也怕吃上官司,更怕猥瑣男還有同夥),向四周看了看,由於天色已晚,周邊人煙漸稀,只有遠處幾個路人聽見聲音在向這方張望,卻沒有人走過來詢問(物質生活發達的地方都這樣,人情冷漠,黃清月實在是該慶幸是發生在懷安,換個民風淳樸的地方,現在肯定是被人圍住報官了,雖然黃清月身為苦主問題不大,但是該怎麼解釋這詭異的一切?難道說是神蹟~~~)。
哆嗦著手腳,黃清月艱難的離開事發地點,拐進小巷,走到葉府角門,終於鬆了口氣,向門口守衛出示了腰牌,進入葉府後,心中一塊石頭才終於落地。
小石頭遠遠看到黃清月回來了,步履蹣跚彷彿很受傷的樣子,急忙跑過來扶著黃清月,慢慢朝房間走去。進屋坐下後,小石頭端了杯熱水服侍黃清月喝下(早已經看出來黃清月不愛喝茶),見黃清月重重喘了口氣後,臉色才變得好起來。
小石頭見黃清月低頭不語,臉色變幻不定,自覺的去廚房端來晚飯,在套房內的餐桌上擺好碗筷,出來對黃清月輕聲說:“先生,該吃飯了。”
黃清月心不在焉地吃過了飯,看著小石頭收拾完餐桌,又端上一壺熱水,最後離開房間帶上門,開始靜下心來,在心裡回放在那個瞬間發生的一切。黃清月模擬了那時的環境和心緒,還是沒能再現那個動作,看來是身體的自發反應了。“這樣可不行啊,總不能一直被動下去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不是我的思路一開始就錯了?不是什麼條件觸發的,而是我的心裡在想什麼~~~~~~我當時在想什麼呢?在想倪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