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私了?他到底是學傳媒的還是心理學的?
都不用等她回答,看她神情就知道了。許延嗤笑一聲,一邊開車一邊慢悠悠道:“早戀啊?”
許摘星差點暴起:“誰早戀?什麼早戀?你不要胡說!”
我配嗎???
許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許摘星為自己辯解:“欣賞你懂不懂?就像我們欣賞藍藍的天,閃閃的星,彎彎的月亮,是那種對美好可望而不可即的欣賞!”
許延說:“那你欣賞他什麼?”
許摘星斬釘截鐵:“當然是欣賞他的才華!”說完了,又覺得有點沒底氣,補上一句:“還有帥氣!”
許延笑著看了她一眼,終於不逗她了:“行,你想什麼時候去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送你過去。”
許摘星:“擇日不如撞日,你看今天怎麼樣?”
許延:“……”
B市最近還在下雪。
許延在這裡租了個兩居室的房子,客房已經提前收拾好了,許摘星把行李放好,想到晚上會冷,又拿出自己的帽子圍巾戴好,裹得圓滾滾的,才跟著許延出門。
許延先帶她去吃了飯,給許父許母打電話報了平安,才開車帶她去找岑風。
許摘星不想岑風看見自己和許延在一起,隔了一段距離就讓停車了,扒著車窗交代:“哥,你離遠點啊,別讓他看見你。”
許延不想說話,揮手讓她趕緊走。
許摘星對著車窗正了正自己毛茸茸的帽子,開心地蹦蹦跳跳走了。
走快一點,再走快一點。
馬上就要見到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到最後,幾乎飛奔起來。
那樣雀躍又珍重的心情。
跑到斑馬線對面的時候,許摘星才停住。她有點熱,小口喘著氣,呼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化作道道白氣,露在外面的半張小臉紅撲撲的。
終於又見到他。
他一點都沒變,黑色衛衣外面添了一件外套,頭髮長長了一些,淺淺遮住眼睛,被冬夜的寒風吹得微微飛揚。
許摘星順著人流走過斑馬線,每近一步,心跳劇烈得快要跳出喉嚨。
她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次一定不能再哭了!
一步一步,越來越近,直至在他面前站定。許摘星聞到空氣中冰冷的菸草味,他彈琴的手指凍得通紅,卻不影響動作和旋律。
他好像更瘦了一些,下頜愈發尖削,整個人有種刺人的冷硬感。
許摘星心疼得要命了。
有好多話想問他。
為什麼不好好吃飯呢?身體最重要啊。為什麼拒絕辰星呢?中天對你不好,離開那裡不好嗎?是不是過得很不開心啊?我要怎麼做,你才能開心一點點呢?
可她什麼都沒說,就這麼站在他面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