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東西,可以叫人回去取的,左右騎馬快的很。
“不是的啊,我就想看看京城的城門城樓來著,哪想到來的時候睡著了,沒看著,現在明明是白天,卻又錯過了。”小米懊悔的嘀咕著。古言小說裡,還有電視劇中,京城的城門和城樓都是很宏偉有氣勢的,所以她很想親眼看一看。
“這有什麼難的,已經住在這京城裡了,城門什麼的想看就能看到的。再說,咱回來的時候,不是也能看到了麼?”殷子軒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一個城門什麼的,有什麼好看的啊?
不過是比別處的城池建造的高大些,結實些罷了,她一個小姑娘家的,怎麼喜歡看這個?這也就是自己聽到,若是給那些有心人聽去,只怕要懷疑她是異國派來的細作了。
有心提醒她一下,在旁人面前,切莫再說那對城門城樓感興趣的話。可是,又怕自己說了之後,會嚇到她,猶豫再三,到底是沒有說出來。她膽子是不小,卻終歸還是個小姑娘。
這京城裡最為繁華,同樣也是魚龍混雜的,是什麼人都有的,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就有可能招來禍事。
說的也有道理,都已經在這京城裡了,還著急個什麼勁呢,小米點點頭,伸手倒了一盞茶,講故事講的口都幹了,該潤潤嗓子了。
坐在她身邊的殷子軒早就習慣了,沒有自作多情的一位那盞茶是給他倒的。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在她面前是個尋常人的感覺。他絲毫不覺得這個丫頭對自己不敬。
“你這個王爺做的倒是逍遙自在,只是可憐了你那幾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了,進了王府跟進了牢籠差不多。你能哪裡都去,她們卻只能在那宅院裡面轉悠。
不過,我也是真的佩服她們,真夠有定性的,若是換做我啊,早瘋了。”一盞香茶後,喉嚨舒坦無比,不說話不得勁兒的小米又開始跟殷子軒嘮家常。
殷子軒聽了小米的話,很是無奈;“女人不都是應該這樣的麼?又不是隻有我軒王府如此,其他在院裡也是如此啊。女人家的嫁了人,不是就該在後宅裡安分守己的麼?
繡繡花,撫撫琴、什麼的麼?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還會瘋?不安分的在家待著,成天的到外面拋頭露面,那成何體統?”他本不想反駁,她怎麼想,就隨她高興好了啊。
可是,偏偏的就是沒忍住的開口了。
“看看,看看,你們男人的思想是多麼的自私專橫啊。你們可以到處溜達,女的就得窩在家中?你們可以三妻四妾的往家裡劃拉,女的就得從一而終?
真是看不慣你們這裡的破習俗,還有你們這些破男人的封建思想。”小米原本也就是隨口說說的,可是由於有了殷子軒的掰扯,她也忍不住的開始了,語氣和臉上滿滿的不屑。
“什麼叫我們這裡的破習俗?什麼叫我們這些男人的破思想啊,天下間到哪裡不是一樣的?難不成你的家鄉就不是如此?”殷子軒被氣笑起來,問到。
哎呀不對,說漏嘴了!小米意識到口誤,立馬裝傻,嘿嘿的一笑;“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子的,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麼,別當真哈。”
“嗯,你跟我怎麼說都成,千萬記得在旁人面前收斂,收斂啊。說句你不愛聽的,現在也過早打擊你的話。再過幾年你大些,到了待嫁的年紀,我會盡量給你訪一門好親事的。
進門後,有我做孃家人,再加上你的能耐應該能壓住他的。但是有個前提,那就是你得跟他有子嗣。否則的話,他要納妾抬姨娘的,你就是不樂意也沒辦法。
別看我是個王爺,都不能用這個身份幫你制止他那樣做的。女子三年無所出,他休了你那都是可以的。”殷子軒空閒的時候就想過這些事情,潛意識裡就把她當自己親人或者小妹妹一樣的看待著。
他覺得,自己既然要呵護她過好日子,那也不能一味的寵溺著她,該說的話,也該說到說到。不然的話,等到她嫁人後,有些事自己可以管,可以幫襯,但是有些事根本就沒道理去管啊,那不是害了她麼。
按理說,這樣的話應該是她的母親,她的長輩來教導的,可是她這不是特殊麼?那個讓她不留戀的家,怎麼會有人對她說這方面的話呢。忽然的,殷子軒覺得自己好像成她爹了。
隨即,他就暗罵自己瞎想的什麼啊,真有個這樣的女兒,自己豈不是每天都要跟在她後面幫她收拾殘局?真是的,自己今後若是有個女兒,那定然要好好的教她,知書達理、端莊文雅、賢良淑德才對,絕對不能讓她長歪,還歪成這個德行,想給她直溜過來都困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