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慢慢的，韓成閔收起笑容。凡事都有原因，想獲得什麼都不可能無緣無故。正常對待一個練習生，韓成閔沒見過，卻很確定他未必會是這樣的態度。可是對自己如此，顯然是因為一些什麼。“社長ni，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李秀滿點點頭，站起去冰箱拿了一瓶飲料遞過去：“你對公司即將推出的男團怎麼看?”

韓成閔抿起嘴角，眯起笑眼開口：“我正在為出道而努力練習。”

李秀滿微微皺眉，對著韓成閔開口：“僅僅努力可以不行，我見過太多努力的練習生了，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這也是我找你來的理由。你努力，這點毋庸置疑，但出道不僅僅靠努力就行。”探身看著他，李秀滿搖頭：“不過說到底，你年紀還小，閱歷不足。很多事你也容易忽略。”

韓成閔一愣，不置可否地摸摸鼻子。李秀滿靠在椅背上：“我聽你最近的老師說，你最近都發了瘋的訓練……”韓成閔沉默半響，看著李秀滿：努力以後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不努力的話一定不行，我只是不想自己後悔。”

李秀滿笑著：“或許吧。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你隨時都在進步，進步也屬於改變。什麼事都不可能被預測，否則就沒變化一說。現在你除了顏和努力以外，沒有展露出一絲可以作為idol的天賦，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