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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些不服氣,但可能看我的樣子挺嚇人的,也只好把話吞回了肚子裡,去別的屋了。

我看了看錶,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張義還沒蹤影,我的心懸了起來。

正想著,劉天鳴推門走了進來,劈頭就問:“陳浩然,你昨天見過張義了?”

見我沒有否認的意思,他更生氣了:“既然你見過他了,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如果他真的跑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我無言以對,低著頭一聲不響。

劉天鳴在屋裡踱來踱去,嘴裡不停的罵著我:“他媽的,你小子真他媽的混蛋、王八蛋。告訴你,如果張義真的跑了,你他媽的等著挨處分,等著脫警服回家吧!!”

聽到脫警服這句話,我感覺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湧到了頭部,雙手開始哆嗦了。脫警服回家……天啊!當不成警察對我而言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雖然以前圖一時口快,我曾說過不幹警察了,但我真的沒想過不幹警察啊!除了當警察,我還能幹什麼!

刑警故事之心路(26)

吃中午飯的時候,張義終於出現了。我懸了大半天的心也算是落地了。在被檢察院的人帶走前,張義哽咽著對我說:“頭兒,這回我是真後悔了。如果來生我還能穿上警服,我一定不會了……”

下班後,許輝提議出去喝幾杯。帶著林羽凡,我們三個人在一家小飯店點了一些下酒菜,要了一瓶白酒。

酒一杯杯的往下灌,三個人卻始終沉默著,誰也不願意說話。這家小飯店以前我與許輝、張義三個人經常來。我知道今天許輝是特意選的這個地方,雖說張義做了錯事,但同事一場,相處這麼久了,我們對他還是很有感情的。

還是林羽凡先打破了三個人之間這熬人的沉靜:“陳哥,輝子你們不要像霜打了的茄子好不好。張義做錯了事,我們是為他心痛,但看你們的樣子,真是婆婆媽媽,比女人還女人!”

許輝說:“小凡,你想得未免太簡單了。看著吧,這件事啊過不了幾天就會被媒體寫得沸沸揚揚的。張義必竟是咱們組的人,出了這種事,說實話,咱們隊丟人,咱們組也是丟死人了啊。”

林羽凡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深喝了一口,被辣得裂著嘴:“面子已經丟了,從哪倒下的從哪爬起來唄。咱們發點狠把手上這個案子破了,看那些用怪眼光看我們的人還說什麼。”

我苦笑道:“你倒是挺豪氣!”

幾杯下肚,林羽凡有些醉意了,她笑著說道:“嘿嘿。陳哥,雖然今兒這一天,你都沒怎麼說話,但我知道你在憋著破咱們手上這案子。你心裡一定在想:咱們手上這個案子一定得破,必須要破。現在張義走了,就剩下咱們三個人,難處很多,困難很大。這次我們要為自己的榮譽而戰!為警察的榮譽而戰!不能總讓老百姓把我們罵得一無是處。我們得讓他們知道,警察裡的張義是少數!”

我笑道:“你以為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兒啊。”

林羽凡忽閃著眼睛:“我不要當蟲子,要當就當你的紅顏知已。”

許輝此刻也是喝得有些多了,竟拍著巴掌笑道:“好個紅顏知已,小凡,你是頭兒的情人知已才對吧。”

我搖頭道:“瘋了,兩個人都瘋了。別他媽喝了都,我挨個送你們回家。”

案件的走訪工作還在艱難的進行中。下午王一飛給我打電話說:“浩然,你要找的人我給你找到了。人在我這,你現在就過來吧。”

我大喜道:“胖子,我都快喊你萬歲了。”

“哈哈!”王一飛在電話裡笑道:“哪來那麼多費話!還不給朕快點滾過來。”

派出所的訊問室裡。我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小、略顯靦腆的年青人。

而他又舔了舔嘴唇,與我對視了一眼,隨即低下頭。

我問他:“你是小劉?”

刑警故事之心路(27)

“嗯吶。”他點頭。

“在海鮮城當保安的工作不是幹得好好的麼,為什麼說不幹了就不幹了啊。”我問。

他搖頭嘆息:“是經理不讓幹了,我在停車場當班時丟車了。經理……把我給開除了。”

我倒了杯水給他,並且示意他不要緊張:“說說那天情況。”

他感激的接過水,淺淺的喝了一小口,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那天正好我值班,在停車場溜達,看到信華實業的張總帶著司機來了。張總是我們這的常客,我們都認識他。張總上樓後,我就走過去和他的司機說了兩句話,以前張總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