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要說的,直說無妨。”趙九楞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馬上就回應了。
劉遠看了一下旁邊圍著的同行,又看了站在對面公族一族的公孫仁還有公孫素素,嘴邊露出自信的笑容,點點頭,朗聲地說:“今日碰上了一點急事,皇上勒令劉某處置,不得不處理妥當才出發,誤了時辰,並非有意怠慢在場諸位,劉某在這裡,只能說一聲抱歉。”
人群裡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劉將軍拿皇上來壓我們,我等自然無話可說,嘿,剛才還說平等相處,看來只是嘴吧說說而己。大夥說是不是?”
這聲音說得陰陽怪氣的,明顯就是不滿,還有煸動情緒的跡像。
金巧巧突然嘲諷地說:“季掌櫃,有什麼事就當面說,躲在別人背後,壓著嗓門、變著音說這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別躲著了,奴家都看到你了。”
季掌櫃有些尷尬地從一個人身後走了出來,臉色慘白,他沒想到金巧巧的觀察力這麼好,自己躲得好好的,還變著聲音,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還當眾嘲諷起自己,真是又驚又怕,不過他倒也乾脆。反正不得罪也得罪了,乾脆得罪到底,破罐子破摔,脖子一挺,倔強地說:“是季某說的,我認,不過劉將軍也承認自己遲到了,難道就這樣說一句抱歉就算完事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金巧巧一臉寒霜,盯著季掌櫃質問道。
“這。。。。。”
這時劉遠拉著了一下金巧巧,然後又大聲地說:“這位季掌櫃說得不錯。遲到就遲到,不能說一句抱歉就完事,不過”劉遠盯著的季掌櫃,語音一轉,很坦誠地說:“如果不比試就判劉某輸。不僅公孫姑娘羸得不光彩,就是劉某也不服氣。這不如這樣的。劉遠就作一些讓讓步好了。”
“作什麼讓步?”人群裡有人發問道。
這一次倒不是季掌櫃,而是另有其人,主要金玉世家擴張太快,樹敵太多,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地盤多了一個強敵,斷人財路者。猶如殺人父母,饒是劉遠背景大得嚇人,可是還有人反對。
劉遠微微一笑,先不回應這個問題。而是扭頭詢問公孫素素說:“公孫姑娘,劉某冒味問一下,你這次打造的首飾,大約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這。。。。”公孫素素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彬彬有禮地回道:“大約需要二天半的時間。”
一篇好文章,需要多次修改潤色、一個真理,需要無數次的驗證,而一件好的首飾,也需要千錘百煉,二天半的時間,打造出一件精美絕倫的首飾,這已經是很了不起。
“好的,謝謝。”
劉遠謝過後,扭頭對眾人說:“這次劉某誤了時辰,讓公孫姑娘久等,這是劉某的不對,為了顯示誠意,劉某也作出一些讓步。”
說完,豎起一根指頭說:“第一,全行的人都知道劉某最擅長是微雕,在方寸之地極盡奇巧之事,而這一次,劉某將放棄這個技法,在比試中不會使用。”
接著,又豎起第二根指頭說:“第二,劉某不會製作大物件作品,只作簡單的小作品。”
“第三,公孫姑娘製作的時間大約為三天,而劉某的,製作的時間,最多不超超過一天。”
“第四,在這次比試中,劉某獨立一人完成,絕不假手於人。”
“第五,若是平手,即可判劉某輸。”
劉遠每說一項,就豎起一個根手指,當五點讓步全說出來後,那舉在眾人眼前的手,已經五指攤開,變成一巴掌,那樣子,好像要打所有人的臉:我有信心,讓步這麼多,一樣羸你們所有人。
話音一落,全場一片譁然。
雖說是劉遠和公孫素素比試,但公孫素素是代表行業來比試的,換一句話來說,劉遠是準備用一人之力挑戰整個行業,一下子讓步如此之多,簡直就是蔑視整個行業。
霸道、囂張。
“劉將軍,其實你不必。。。。。。”而對劉遠的出言不遜,公孫素素臉色一紅,心裡有氣,本想說不必讓步,我與你公平競技,可是隻說了一半,公孫仁已經搶過話頭,對劉遠行了一個禮說:“將軍海量,公孫某在此替素素謝過了。”
說完此話,公孫仁滿臉紅光,那喜悅之情洋溢於表,說了這話,就等於把劉遠的話釘在的案板上,他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不客氣。”劉遠輕描淡寫地說。
不僅公孫仁興奮,在場觀戰的同行,一個個都笑逐顏開,對他們來說,公孫素素的實力本來就不差,就是公平競爭,也未必輸給劉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