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爽!”劉遠高興得自言自語一聲,把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原準備還要多冒點壞水,甚至借用崔氏的力量,一步步把金至尊打倒,然後取而代之,沒想到金巧巧竟然送上這麼厚的一份大禮,其實在談廣告時,劉遠己經感到其心己異,不過尚未到火候,只是在她心裡播下一顆邪惡的種子,然後靜待這顆種子發芽、開花、結果,那金家的紈絝子弟金長威,簡直就是送財童子,一再送禮,先是把最能幹的人架空、然後一衝動,跑到砸長安報館,成就自己“仁義”的美名、最後強搜金巧巧的閨房,直接把人給自己“送”來了。
至於坐在後院,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等她來,不過是得到手下彙報,金巧巧一個人悄悄往往劉府趕來,劉遠也就做做樣子。
嘿嘿,金至尊,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劉遠得意的吹一下口哨,然後重新坐下,閉著眼睛,盤算著怎麼些讓金至尊的人就範。
像金氏族長金雄,也算是一方人物,這種人,雖說也弱點,但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性情堅韌,從他早些些年起用金巧巧一個女流之輩做掌櫃,就知他的魄力不少了,這種人,屬於不見棺材不流眼淚,不肯輕易就範的那種,此事最好不要搞大,又能讓他們就範,為自己所用,這個度一定要拿捏好。
劉遠一邊想,一邊輕輕搖著杯中之物,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少爺,少爺。”就在劉遠陷入沉思時,劉全突然快步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道。
“什麼事?”
劉全焦急地說:“少爺,不好,金至尊的金仁長老,偷偷帶著一箱東西,前去魏王府,所手下所報,那箱東西看起來挺沉,需要二個名大漢吃力抬起,疑似金銀財貨。”
反應真快,一看形勢不妙,馬上作出反應,不用說,現在想找魏王為靠山,不得不說,這個金雄,在最短的時候內,作了就他來看是最合理的選擇,估計敢跟自己叫板、又不看些清河崔氏的臉色的,也就是太子和魏王二人比較有份量,像李恪、李寬這些皇子份量還不太夠,而太子李承乾,在自己大婚時親自到場祝賀,那交情自然不淺,而魏王李泰卻是對自己不滿,找他可以說是非常合適。
“怎麼樣?進府了沒有?”劉遠吃驚地問道。
商賈地低太低,像些魏王這樣的人,並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劉全點點頭說:“下人彙報,己經進去了,花銀子找那門子探了訊息,說魏王本不欲接見的,不過看到那張禮單後,就破格接見了他。”
“哼,他們現在為了保命,自然捨得,看來這事並沒我想像中那麼順利了。”劉遠咬著說。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金至尊屹立了這麼多年,哪裡肯這般乖乖就範,現在不計成本找魏王李泰作靠山了。
“要不,少爺也找你的嶽些父崔尚書,要是尚書大人出面,定能馬到功成。”劉全在一旁出謀劃策道。
“不了”劉遠搖搖頭說:“岳父大人些最近很忙,這種小事,不勞煩他老人家,魏王府也不是那麼容易靠上的,再說魏王府還沒些出手呢,真需要岳父大人出手,到時些再請他出手好了,現在,還早著呢。”
劉全連忙應道:“是,少爺,還是少爺想得周到。”
“有備無患好一些”劉遠沉吟了一下,扭頭對劉全說:“去備車,我要去趙國公府。”
在長安有所作為,無論什麼事,都要長孫一族的配合,因為雍州刺史之位在長孫一族手中牢牢控制著,就是步兵衙門,也是長孫一族的長孫敬業把持著,而長孫無忌又是朝中大能,位極人臣,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蝨,魏王李泰就是囂張,看到長孫無忌,還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舅父,要是把長孫一族出馬,肯定沒什麼問題。
若是清河崔氏施壓,勢必引起李二的反感,以為清河崔氏持縱生驕,皇族也不放在眼內,但是換作長孫一族,那麼自己人,怎麼做也沒關係。
“是,少爺。”劉全聞言,知道情況緊急,也沒有羅嗦,應了一聲,馬上退下去準備。
咦,荒狼呢?
劉遠記得,血刀今天去陪妻兒,荒狼負責保護自己,現在就要出門了,人都不見了,真是奇怪。劉遠一邊想一邊往外走,突然,劉遠在拐彎處看到些兩個熟悉的身影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明顯是一男一女,男的手舞足蹈說著什麼,而那女的則是笑得花枝招展,看起來相談甚歡。
看清楚一點,男的是荒狼,而那女的,竟然是崔夢瑤的貼身婢女,那小辣椒春兒。(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