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崔閣也有一些不甘心地說:“若非有可能,小的也不會擅自要改動路線,那買下的土地浪費了不說,這一繞路,路程大約增,加十里,還要架二座橋呢。”
古時開鑿石頭,多是靠鑿或敲,非常費勁,一個人一天也不能開鑿多少,只能靠慢慢來,一點一點地磨,特別是碰上石山這種地形,開鑿出一條大道,簡直就是強人所難。饒是崔閣再能幹,也不能把那石山變走,以古代的智慧和技術,只能退而避之了。
果然,理想是豐滿的,而現實卻是骨感的,眾人聞言也是有些婉惜,剛才升起的一絲興致一下子落了不少。
尉遲敬德點點頭說:“按崔小侄的說法,看來只有易道可行了。”
“我們既然是以市價買來,即使降一點賣出去。也並沒虧損多少,只是增加十里之遙,亦在可控的範圍之內。”李靖深思熟慮後,說出自己的見法。
眾人紛紛點頭:李靖說得也有道理,既然能買來。當然也能賣出去,虧損一點。在場的人一分攤。也沒多少,十里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也有抽二袋煙的功夫,總的來說,還是可行的。
崔敬沒有說法。扭頭問劉遠道:“賢婿,你的意見呢?”
這話一出,眾人也把目光全投向劉遠,老實說。劉遠雖說在眾人中年紀最輕、官階最低、輩分也最小,但他是這個專案的發起者和設計者,也是這裡面的行家能手,而他所佔的股份也是最多,如此一來,其它人所說的,只是建議居多,最後真能拍板的,只有劉遠一個。
劉遠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