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禮,一臉感激地說。
“裴氏?你是河東裴氏的人?”劉遠吃驚地說。
那紅衣女子笑著說:“哦,何以見得?”
“聽說河東裴氏出來的女子,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以姑娘的氣質修養,還有這些有條不紊的侍衛,十有**是河東裴氏,其實,剛在裴姑娘一直從容鎮定,面對紈絝之徒,不卑不亢,沒有半分畏懼之色,很明顯是心中有所持,劉遠當時就應想到了,我猜,就是沒有劉某的出手,姑娘也會安全渡過,倒時劉某唐突了。”劉遠苦笑著說。
裴驚雁,好名字,優雅而不落俗套,一聽這名字就己是不凡,古有沉魚落雁的成語,那是古人誇張的說法,不過美貌可以驚雁,也極為了不起了,這個女子不簡單,言語得體、舉止落落大方,處事沉著鎮靜,無論是高興還是憤怒,都很好的保持著那優雅的風度,但一切是那麼自然而然,沒有半分的勉強。
好像她天生就與“美”結緣一般,不用刻意做作,就是站在哪裡,那美態、氣質、優雅己經表露無遺了。
剛才那個盧三公子把范陽盧氏抬出來,她都沒自報家門,現在都不用劉遠詢問,自顧說了出來,那是相當的給面子。
裴驚雁並沒有回答劉遠的問題,只是眨了一下眼,微笑地問道:“劉將軍真是過譽了,河東裴氏,哪能和七族五姓相比較?剛才劉將軍說裴氏出來的女子,個個都是國色天香,難不成,劉將軍還認識我裴氏出來的女子?”
劉遠也不否認,點點頭說:“嗯,程大將軍的結髮妻子裴彩霞,姿色過人,就是出自河東裴氏,現在裴姑娘也出自裴氏,劉某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