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些侍衛聽到劉遠的吩咐,馬上大聲領命,策馬跟上。
崔夢瑤從馬車探出頭來,小聲安慰他說:“相公,你莫要焦急,就是耽擱一些時日,我想,皇上也會體諒的。”
“沒有,皇上並沒有讓我什麼時候回去,不過心中有事,一時著急而己,怎麼,睡不著?”劉遠體貼地問道。
“嗯,有點,這官路太破,搖搖晃晃的,睡不著。”
劉遠微微一笑,策馬走近崔夢瑤馬車邊,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夢瑤,你下面那裡沒事了吧?”
在洞房當晚,劉遠玩得自然是高興,可是並不憐香惜玉,不僅動作有點粗魯,當晚還要了三次之多,崔夢瑤都有點吃不消,第二天差點走不了路,為此劉遠頗為自責,只顧自己享受,讓自己的女神遭罪了。
血刀所傳授的吐納之法,劉遠一直都有修練,身體也一天天變得強壯,而隨著身體的強壯,劉大官人某方面的能力和需求也大了起來,崔夢瑤雖說是“內熱”型女子,也有的吃不消。
崔夢瑤俏臉一紅,沒好氣地白了劉遠一眼,不過很快又小聲說:“夫君,妾身沒事,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
吩咐崔夢瑤好好休息後,劉遠看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大聲眾私衛下人說:“都加把把勁,我記得離這裡五十里地,有一個天水驛站,那裡的飯菜不錯,今天就在天水驛留宿,明天一早再趕路。”
“是,姑爺。”
“是,少爺。”
一眾侍衛、私衛鬨然應下,一個個快馬加鞭,加速向前趕去。
。。。。。。。。
相對於清河崔氏的熱聞,而在長安的劉府卻顯得有些冷清。
“小娘,怎麼有點悶悶不樂的,要不,我找人陪你一起打牌吧。”杜三娘看到小娘一個人坐在哪裡,有點悶悶,於是笑著替她找節目。
“不了,提不起勁。”小娘有點鬱鬱寡歡地說。
劉遠一走,好像所劉府的笑聲和快樂也帶走一般,少了劉遠這根主心骨,不光二個女主人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就是那些下人,也提不起勁,府中好像被陰霾籠罩了一般,就是平日小娘和杜三娘最喜歡的麻雀也不想玩了。
杜三娘嘆了一口氣,坐在小娘的身邊,一臉鬱悶地說:“其實,我也提不起勁。”
“三娘,師兄走了,也快一個月了吧?”小娘突然問道。
“劉遠是五月下甸出發的,準確來說,五月二十六,今日是六月二十二,嗯,的確也快一個月了。”杜三娘扳著手指算道。
劉遠這一走,轉眼就二十六天了,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二女來說,這己經是好幾十年了,自然是對劉遠倍覺牽掛,雖說二女並不妒忌崔夢瑤,也不怪劉遠找一個女人做正室,她們也想得很清楚:很明顯,小娘的性格太軟弱,學識低、見識少,並不能很好地擔當起賢內助的角色,而杜三娘雖說見識多,才色雙絕,但出身極為低微,根本上不了檯面,以現在的風氣,劉遠若是帶她出席一些大場面,只會讓人恥笑,思來想去,也只有清河崔氏出身的世家小姐和劉遠方是良配。
這樣也好,早點成親,娶了正室,兩女也可以早點正式進入劉家的大門,確立自己的地位。
小娘望著天空,有點無聊地說:“原來這麼久了,不知師兄什麼時候才能回呢。”
“劉遠要做的事很多,估計很快就能回來了,我來算算”杜三娘扳著手指說:“劉遠六月初六和崔家的大小姐成親,三朝回門這個禮數絕對不能少的,三朝回門後,也可以打道回府了,當然,也有可能住滿七天才回,如果騎快馬的話,大約七到九天,乘馬車則需要十二天左右,劉遠去時,是騎馬去的,不過回過的時候,肯定帶著崔家小姐,這樣一來,那只有坐馬車,最早六月初九起程,最晚六月十三出發,也就是說,最早今日就能回到,最晚則要七月初才能回到。”
小娘聞言神色一動:“真的?師兄今天就能回到嗎?”
一聽說劉遠回來,小娘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對於她來說,師兄可是自己的全部,小娘想想都有些後悔,當時劉遠讓她跟著一起去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沒同意。
“那個。。。。。”杜三娘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小娘,這只是一個推測,你也知道,出門在外,總會有很多意想不到東西,有可能誤了時辰、有可能道路不通、有可能碰上邊檢、有可能有人身體不適等等,這事誰也說不準,你可別當真。”
“少爺和少夫人回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