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父皇沒說,本宮也不曾得知,不過既然立了功,肯定得賞,這個不會有錯,你們就放心好了。”
小娘一臉憧憬地說:“要是師兄像上次一樣,再在長安上巡遊,那就太臉面了。”
一想起劉遠上次穿著鮮衣怒甲、騎著高頭大馬,在士兵的簇擁下,信馬在長安城遊行,那是何等風光、何等威武,小娘一想起兩眼就冒著小星星,對她來說,看到劉遠風光,她就心滿意足。
李麗質搖了搖頭說:“這些是父皇他們商議的,本宮沒有這個權力,到時看就知道了,對了,劉遠這次去吐蕃,還帶回一大一小,你們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木己成舟,米己成炊,再說還向皇上討封了,我們這些能幹什麼。”杜三娘有些同情地說:“劉遠也是的,我覺得有功,應給小娘討個封賞,畢竟崔姐姐有了誥命夫人,也用功勞替奴家脫了籍,就差小娘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沒想到這次給那吐蕃的女子請賞,真是過份,只是替小娘不值。”
小娘連忙擺擺手說:“不用,不用,我現在挺好的,給什麼賞的。我什麼都不會,更出不了什麼大場合,免得給師兄丟臉。”
“夢瑤,你呢,準備怎麼辦?”李麗質饒有興趣問一旁的崔夢瑤道。
“公主,你怎麼對這事特別感興趣的?”崔夢瑤有點好奇地問道。
這個李麗質,搬出宮後,府第就緊挨著劉府,平日沒把自己的當外人,有什麼好吃的、新奇的玩兒。都差人送來,與崔夢瑤等一起享用,現在她來劉府,熟悉得,那下人都不用稟報了。儼然劉府的另一號女主人一般,崔夢瑤一行在十里長亭等劉遠。李麗質也一天不落地全程陪同。那熱乎勁,讓崔夢瑤都有點好奇了。
李麗質微笑著說:“那有什麼啊,本宮和你們最合得來,我等情如姐妹,自然關心一下,如是那吐蕃女子持縱生驕。本宮也會替你出氣啊,你,你快說,你會怎麼做。”
“有人替劉家開枝散葉。這是好事,奴家自然沒有意見,再說劉遠此行,也是為了迎娶她的,雖說過程有些波折,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崔夢瑤淡淡地說道。
杜三娘在一旁小聲說道:“到是我們聯合起來,就不怕那個吐蕃女子能翻天。”
李麗質笑而不語,心裡暗暗點頭,這三個人的說話間,把自己的性格品性表露無遺:崔夢瑤大方得體,顧全大局、小娘單純可愛,一心為劉遠,就是杜三娘有些小聰明,從她說封賞的事,就想挑起小娘與那吐蕃公主的矛盾,拉攏小娘和自己同一陣線爭寵一事就可以得知,從而也看出她對自己的不自信,需要拉攏幫手,有點上不了檯面。
“好了,好了,專心打牌吧,小娘,你也別老朝那官路看了,也不怕那脖子酸啊,我們派了幾個人盯著官路,不會看漏的,專心打牌吧,嗯,輪到我摸了,沒用,看,一索。”一看到起手那個牌沒有,李麗質隨手打了出去。
“槓”崔夢瑤喜滋滋地拿起李麗質剛打出的那個一索,高興地說:“公主,你放炮了,謝了啊。”
“啊,其實我有一、二、三、四索,四索小娘打過的了,哎呀,我怎麼有四索不打,幹嘛要打一索啊,剛才就是說話沒留神。”李麗質有些懊惱地說。
崔夢瑤笑嘻地:“也就是那點銀子,公主你有俸銀還有分成,有的是銀子,就別心痛這三瓜二棗的,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本公主可比不上你們,你們有劉遠替你們掙錢,衣食無憂,只管花銀子就行。”李麗質有些妒忌地地說。
在李麗質心目中,劉府的女人,無疑是最幸福的,上無長親壓著,下無幼兒牽著,劉府了沒那麼多規矩,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行,那劉遠又是掙錢好手,幾個女的月錢,比公主還要多,這還不算,劉遠還經常弄出一些新奇玩意、美食什麼的,自己就是做公主,還要妒忌她們幾個呢。
眾女嘻嘻哈哈,一邊打牌,一邊等人,還一邊相互取笑。
快樂不知時日過,不知不覺,日薄西山,斜陽芳草外,崔夢瑤伸了一下懶腰,看來今天又是白等,因為沒等著劉遠,明兒繼續。
就在眾人準備收拾的時候,一個下人急急腳走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叫道:“夫人,夫人,少爺,少爺回來了。”
“什麼?劉遠回來了?”崔夢瑤手裡的牌子一下子掉了下來,吃驚地叫起來。
小娘、崔夢瑤一下子也放停了動作,好像一下子不會動了一樣。
“是,是,夫人,少爺回來了。”
崔夢瑤等人一下子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