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看望一下她的,可是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騎馬和馬車並行,在車窗外輕咳一聲,然後輕聲地說:“公主,你的身子可好?”
“哼,不勞你費心,本公主現在還死不了。”一聽到劉遠的聲音。贊蒙賽瑪噶不由想起劉遠那張嘻皮笑臉,不由氣打不過一處來,冷冷地說道。
還不錯,沒有出乎意料的熱情,也沒沉默以對,這樣的冷漠,反而讓劉遠暗暗鬆一口氣,因為這樣一來,反而顯得她沒什麼居心,符合她此時的精神狀態。
冷漠中帶有幾分憤怒、憤怒中夾著一絲迷茫。此刻的贊蒙賽瑪噶,心情一定很複雜吧,劉遠的到來,保住了腹中孩子,不用一出世。就拿來血祭,但這樣一來。一踏上劉遠的馬車。也意味著自己與吐蕃決裂,由一個堅定的吐蕃主義者,一下子投到敵國的懷抱,還是要跟隨俘虜自己、帶給自己的屈辱的人,家、國、親情、仇恨交織在一起,劉遠可以體會得出。車廂中的贊蒙賽瑪噶,現在的心情是多少複雜了。
不同環境,有不同的心境,車廂中的贊蒙賽瑪噶摸了一下鼓鼓的肚皮。此時的她,深刻地體現了這句話:當被軟禁在洛桑寺時,眼看著肚子一天天長大,感受著肚子裡那小生命的成長,心急如焚,一心想著怎麼逃出去,心裡甚至想著,如果劉遠來營救自己出去的話,自己就願諒他,可是當劉遠真的出現,還奇蹟般把她救出去時,心境又不同了,聽著馬蹄的答聲還有車輪的“吱吱”,每發出一聲,就意味著自己離家遠了一些,心中不由泛起了吐蕃的思念,還有心中那淡淡的憂愁。
人離鄉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