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平百戶長一邊得意地抱著那酒罈子,一邊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去哪裡弄的?”
“呵呵,百戶長大人,你也知邱某是開木器店的,做木工才是我的正業,這些是我從一個胡商哪裡的均過來的,如果百戶長喜歡,以後弄到,再給你送去。”
“哈哈哈,好,你是我的好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波密城,哪個欺負你的,你可以說是我的人。”牙平爽快地說。
邱六突然臉色一緊,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著:“人有三急,多喝了一點酒,尿都多了,小的先去方便一下。”
樂平大手一揮:“去吧去吧,放心,你的貨,我會幫你看緊的。”
“那有勞百戶長大人了。”
於是,邱六就急忙走到後面小解。。。。。。
酒喝完了沒多久,一個瘦高個吐蕃士兵對個胖計程車兵說:“哥,這酒真是厲害,我好像醉。。。。了”,說完,身子一歪,就倒在雪地裡。
“哈哈。。。。哈哈哈,桑成,你不是是吹噓自己有多能喝嗎?才一碗就醉了,真是無用,看你哥我現在也沒事。”那胖士兵高興地說著,那張胖臉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過,很快,他的眼睛開始變得有些迷離,忍不住用力晃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地說:“唉啊,怎麼頭這麼重,好像很想睡覺的,我。。。。我好像也醉了。”
一說完,眼睛向上翻,眼珠子白多黑多,兩眼一閉,倒在那瘦個子士兵的身體,呼呼大睡了進去。
“啊,好眼困啊。”
“這大唐的酒真是太厲害啊,難怪那邱掌櫃叫我們少喝一點,啊。。。。。我也要睡了。”
“好累。。。。。”
“不行了,我也要睡。”
。。。。。。
很快,一個個士兵睡在地上,很快就倒了一地,此時牙平百戶長的身邊的一個親衛打著呵欠說:“好睏啊,這酒真是帶勁。”
另一個則是笑著說:“是啊,沒喝過這種酒,對了,那個邱掌櫃去撒個尿,怎麼那麼久?不會醉倒了吧,到時光著下身醉倒在地,那命根子被凍壞,這樣就慘了,哈哈哈。。。。。啊,我也要睡一會。”
兩人說完,不顧冰天雪地,就趴在冰冷的地上睡著。
牙平這才察覺,那邱掌櫃的確去了很久也不回來,突然,他心時一個激靈:不好,中計了。
邱掌櫃這麼久沒回來,這己經非常可疑,而自己的手下,善吃酒不乏其人,有的喝幾斤馬奶酒尚能拉弓殺敵,現在只喝了半碗,若是醉倒幾個,那還在情理之中,畢竟這酒比馬奶酒還要烈,但是一下子醉倒這麼多,絕不尋常,對了,自己喝酒的時候,感到酒中有一絲異味,當時自己沒想到那麼多,因為是第一次喝那種酒,以為那酒就是這個味道,現在看看,那是有人在酒中下了蒙汗藥的原故。
天啊,這個邱掌櫃要幹什麼?他不是先喝了嗎?沒想到一個老實巴交的生意人,竟然下手暗算自己一行人,自己與他無怨無仇啊,他,他要幹什麼?
雖說想得多,不過樂平思如電轉。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剛想動,沒想到身體好像不聽他使喚一樣,全身的氣力好像被什麼抽走,那懷中的酒罈了越來越重,想大聲叫,可是他馬上發現一切的都是徒勞無功,那聲音卡在喉嚨裡出不來,他的腦袋越來越疼,眼皮越來沉重。而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就在他快要昏過去的前一刻,他拼盡最後一絲氣力,身體稍稍向前傾。
“砰”的一聲,他懷中的酒罈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在深夜裡顯得很引人注目。
這也是牙平百戶長所能做出最後的警示,饒是他的實力最高。但他也喝得最多。差不多最後一個暈倒,從而也體現出他的實力。
“咦,波扎,剛才什麼聲音,聽到沒有?”這時四個負責在外面警戒計程車兵,扭頭詢問另一個道。
在吐蕃境內。總的來說,還是安全的,特別是離在離波密城才一百多里,他們作為波密城計程車兵。自然對周圍環境瞭如指掌,別說有有什麼反動勢力,就是小毛賊也沒一個,畢竟贊婆將軍的兇名遠播,避都避不及呢,哪敢到他的勢力範圍作亂,所以在外面警戒時,四人都是走在一個避風處取曖、聊天。
那個名為波扎計程車兵點點頭說:“聽清楚了,是罈子摔破的聲音,估計他們在喝酒盡興,把酒罈子都弄破了吧。”
負責這次警戒任務的是一個名為多倫格的什長,聞言仔細傾聽一下,臉上出疑色,因為他聽以營地很靜,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不由好奇地說:“剛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