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爾先說完。”松贊干布有點不耐煩地說。
一是沒耐心聽他們在這裡吵,二來也不想引起內訌,在吐蕃,苯教是土長土長的勢力,根深蒂固,老巴圖信奉的就是苯教,而天竺佛教作來新勢力,得到不少年青人的擁護,那西力江就是其中的狂熱信徒,表明說的是事,實則都在暗暗維護自己的信仰,松贊干布不想那兇手還沒查出來的,自己人先內訌起來。
佛苯兩教,前面雙方都有不少人遇襲,雙方本已相互猜疑,松贊干布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才勉強壓下去,現在洛桑寺一案,竟然又涉及到這兩個教,一看到那屍體,饒是松贊干布聰明絕頂,也心生一種無力之感。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巴呼爾一臉自信地說:“經調查,已經確認他的身份,他是佛門護院的武僧覺松,這一點小的已經再三確認,不會有錯”說完,從身上掏出幾截繩子。放在地上,繼續說道:“這些繩子,正是昨夜殺手逃跑時所用,小的發現後,連夜在邏些城調查,查了二十多間雜貨店,終於找到了其出處,那掌櫃也指證,是覺松所購,由此看來。。。。。。。。”
後面的話。都不敢說下去了,不過說不說都沒關係,因為那潛臺詞,誰都聽得出。
此言一出,大堂上不少人當場就變了色。
老巴圖臉色鐵青地說:“難怪二十丈的懸崖也能這般來去自如。也怪不得巴呼爾將軍率著贊普親衛都不能擒獲,原來是佛門的武僧出動了。據說佛門武藝精湛。很多人赤手空拳非常了得,一個武僧小隊,就是上百人的流匪也不敢招惹,沒想到以和平自居的大師,竟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完。向松贊干布行了一禮,大聲說道:“偉大的贊普,不能讓這些人就這樣逍遙法外,現在證據確鑿。馬上把他們全都抓了,為死去的倫格法王的報仇。”
“贊普”西力江馬上說:“其中肯定有誤會,請贊普三思。”
“誤會?鐵證如山了,還有什麼誤會?”
“上次佛教子弟遇襲,他們一口咬定是苯教所為,此行一定上報復。”
“對對,妨忌苯教被委以重任,用血祭來安撫吐蕃死去勇士的亡魂,用血祭為吐蕃祈福,他們不想讓苯教看到振興的希望,真是太可恨了。”
“不對”另一名年輕的將領說道:“據說巴呼兒的家中,供奉的是苯教的神靈,說不定這是他故意栽贓嫁禍,對了,也有可能是巴呼爾無能,抓不到人,就故意找個替罪羊,其行可恥,其心可誅。”
巴呼爾馬上把手捂在胸前,大聲地說:“三界神靈在上,我巴呼兒若是有半句虛言,死後我的靈魂上不了天堂。”
老巴圖一臉悲憤地說:“請贊普為洛桑寺死去的人報仇,派人把佛門的子弟全抓起來,他們不僅對苯教的法王下毒手,就是贊蒙賽瑪噶公主也不放過,真是無法無天,雖說他們有很多武僧,實力雄厚,巴圖原作先鋒,把他們全部捉拿回來。”
“請贊普三思,這當中必有誤會,西力江願意去調查。”
來了,果然來了,坐在上面的松贊干布雖說面無表情,其實他的內心己如翻江倒海一般,自己最怕的苯佛之爭,這樣很損耗實力,如是不是自己父親被毒死,引發吐蕃大亂,說不定吐蕃早就變得更強大了,好不容易才稍稍平息下去的爭鬥,因為洛桑寺血案的發生、覺松屍體的出現,一下子又推到風頭浪尖,松贊干布都顧不得自己妹妹的安危,反而擔心起吐蕃現在的形勢了。
“贊普,惠源大師和勃日古辛在殿外求見。”就在松贊干布想著低調處理這事的時候,一個親衛上前稟報。
松贊干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咬牙說:“傳兩位一起進來。”
這兩教的滲透力和影響力果然強大,一大早在皇宮外求見,不用說,這件事他們都已經得知訊息,現在就來找自己討一個公道,本欲不見,但是此事避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要是沒安撫好,那些信徒鬧起來,那就更不得了,乾脆兩個一起接見,有什麼事先說個清楚,免得他們私下越鬥越烈。
天竺佛教經過幾任贊普的扶持,現已是吐蕃第一大教,而苯教根深蒂固,至今影響力猶在,即是松贊干布也不能低估它的能量,若不然,早就把它給剷除了,最起碼,它可是害死上任贊普,也就是松贊干布父親的間接兇手。
“勃日見過聖山下最偉大的贊普。”
“小僧惠源,見過贊普。”
雖說一臉不爽和憤怒,不過勃日古辛和惠源二人還是先對松贊干布表達了敬意。
“呵呵,難怪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