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不打誑語,此事絕不是佛門所為,請勃日古辛不要抹黑我教。”
“哦,是嗎?莫非你不承認此人是你教子弟不成?”
惠源搖搖頭說:“小僧一早說了,此人是我教子弟,但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老納也想不明白,古辛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到我寺看看,我寺的武僧,除了覺松,其餘的皆在,無一缺席。”
“嘿嘿”勃日古辛冷笑地說:“佛門子弟,遍佈吐蕃,估計有多少,惠源大師也說不上一個準數,對吧?”
“這。。。。。。”
眼看再吵下去,只會越來越糟糕,松贊干布馬上說:“好了,兩位不要吵了,此事本贊普親自徹查,一定給兩位一個交待,請給我一點時間。”
“是,贊普英明,那惠源就坐等贊普大人的好訊息了。”惠源連忙應道。
勃日古辛急忙說:“偉大的贊普,現在人贓並獲,讓佛門交出兇手即可,何必勞師動眾?”
“勃日古辛”松贊干布盯著他說:“莫非,你信不過本贊普不成?”
“可是。。。。。”
“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了。”
。。。。。。。
好不容易把兩人暫且安撫送走,看著兩個互不理睬的樣子,再看看大堂上明顯分為二派的手下,松贊干布有些痛苦的搖搖頭,有點自言自語地說:“唉,多事之秋,只怕邏些城又不得安寧,只望這二人能做到剛才應允我的,各自約束門下弟子、勸誡信徒,切莫起衝突,若不然,吐蕃就有難了。”
接著,很快又苦笑著起來,這兩人有自己安撫,可是自己呢,自己也不見了最親的、也是唯一的親妹妹,可是又有哪個來安慰自己呢?
而皇宮外,惠源大師和勃日古辛各自挑釁地瞪了一眼,然後各自揚長而去。
“砰”一聲,坐在馬車上的勃日古辛突然一拳擊在案几上,一臉不岔地說:“過分,贊普做事,實在太不公允了。”
一個弟子連忙問道:“古辛,為什麼這樣說?”
勃日古辛冷冷地說:“那個惠源的師弟遇襲死了,無憑無據,贊普大人就讓我們苯教的高層,不能隨意走動,配合調查,而我們的倫格法王遇襲,他的親衛還裡呈上那覺松的屍體,惠源也承認了,可謂人證物證俱全,可贊普只說他會徹查,讓我們放心,並沒有過份為難天竺佛教,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贊普一直都是捧他們,打壓我們,生怕罪名坐實,從而讓我們佔了上風吧。”另一個弟子也一臉氣憤地說。
“想得美”勃日古辛咬著牙,拳頭捏得緊緊的,冷笑著說:“我們苯教,也不是很麼好欺負的。”(未完待續。。)
686 添油加火
那些襲擊者是往蘇毗故土的方向逃跑,吐蕃也是把兵力和那個方向追蹤,相反,在邏些城並沒有戒嚴,就是防衛也沒加強多少,所以劉遠等人沒花多少氣力,就輕鬆地分批潛回逆舍,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哈哈,痛快,真是痛快,這仗打得真過癮。”一回到房間,候軍把刀隨手一扔,把整人都扔進胡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自己揍別人,別人卻沒有還手之力,不僅佔盡便宜,還把別人玩得團團轉,過程好像玩遊戲一般,別說傷亡,就是口子都沒有弄破一個,幾十人在重重包圍中的毫髮不損逃了出來,還收穫了一個大功勞,去哪找這個的仗啊。
尉遲寶慶也笑著說:“跟著將軍準沒錯,經過我們這次襲擊,我看吐蕃還不抓瞎?”
“嘿嘿,這下松贊干布頭大了,一個覺松,就足夠轉移他們的視線,有了上次苯佛之爭,毒殺贊普從而引起吐蕃全面內亂的先例,那我們現在可以算是高枕無憂。”趙福說完,扭頭恭恭敬敬地問劉遠道:“將軍,現在他們亂成一團,我們回來幹什麼?反正人救到了,功勞也立下了,我們幾十人還不夠他們塞牙縫呢,不如我們趁著這個機會跑了吧。”
“是啊,將軍,要不,我們先跑,我們人數實在太少了。”
“將軍,跑吧。”
“小的也同意。”
“有道理,我們一邊回,一邊襲擊,專殺那些吐蕃軍官,那功勞也不會少的。”
趙福一開口,眾人馬上也紛紛附和道。戰功是好,那也得有命享才對啊,反正人救了,也立了功,即使空手回去,一眾兄弟也不會有損失,劉遠在出發前說過,每一人送一筆銀子,光是那筆銀子,就可以買房子置地。沒必要在這裡玩命,財多身子弱,在場的多是窮兄弟,一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