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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櫃不見不怪劉遠亂認親戚之罪,還請他們喝酒、吃飯,就是不喜歡喝,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這樣說啊。

這時臉色鐵青的錢掌櫃,把水袖一甩,一臉不悅地說:“我原以為來了個知己,沒想到來了一個踩場的人,不好意思,這裡店小,容不下二尊大神,恕不接待,請吧~~”

自己最好的十里香酒來接待,沒想到換這樣的評價,還當著自己的面吐了出來,錢掌櫃以為劉遠是競爭對手派過來搗亂的,馬上就不客氣,出言逐客了。

“別別別,錢掌櫃,我的話還沒說完,你等我說完再作決定好不好?”

“沒說完?難道你還想錢某聽你奚落嗎?”

劉遠一臉真誠地說:“沒有,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其實,我有一筆生意想跟你做,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

“哦?”錢掌櫃的臉色稍好了一點,不過只是“哦”的一聲,也沒說什麼。

劉遠知道剛才是有點過份了,現加上現在時間不多,也不轉彎抹角,把自己帶來的罈子往中間一推,笑著說:

“錢掌櫃,天府酒樓菜式新穎、選材上乘、做工又精細,就整個揚州來說,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食府,可就是~~~”

“就是什麼?”一說到自己酒樓的生意,錢掌櫃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酒!”

“酒?”

“對,就是酒”劉遠解釋道:“天府酒樓主打的是十酒香,綿、香、純,給人一種蕩氣迴腸的感覺,在揚州來說,也是上等的好酒,不過,這種酒有點柔,女子喝就差不多,要是文人豪客來喝,總覺得差點什麼的。”

錢掌櫃的眉頭皺了皺,有點不服氣地說:“我的十里香不好,難道你還有更好的酒嗎?”

十里香酒是錢掌櫃的家傳秘方釀成的酒,又綿又香,剛剛成酒時,一開啟泥封,就是一個條街都聞到它的酒香,所以取名十里香,天府酒樓能有今天的地位,十里香絕對有不小的功勞。

現在說熱賣了多年的十里香不好,錢掌櫃心裡肯定不舒服。

劉遠沒有說話,讓小二拿過兩隻空碗,“撲”的一聲,把罈子上面的蓋子掀了下來,在碗上倒了兩碗酒,然後拿起其中一碗少的一飲而盡,然後對錢掌櫃說:“請~~~”

有些事,事實勝於雄辯,說得再好,也得讓他嘗一下才能知道箇中滋味,至於一下子倒二碗,自己又先喝了,不過是解釋除錢掌櫃的疑惑,別讓他以為自己要下毒害他怎麼的。

看著眼前那碗酒香四溢的酒,酒色清醇、酒香醉人,和平時自己賣的酒不同,無論自己用了多少層紗來清除雜質,酒色怎麼也有一點渾濁,可是,這碗裡的酒,就像山泉水一樣清澈。

錢掌櫃的鼻翼動了動,舌頭忍不住輕輕舔了一下上唇,眼裡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其實劉遠剛剛拍開酒罈的時候,錢掌櫃己經被那股濃郁的酒色所吸引,現在那酒放在他面前,酒香更濃,肚裡的酒蟲己經要作反了。

看起來,光是賣相就不錯,錢掌櫃拿起碗,放在嘴邊,一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咳~~咳~~~”錢掌櫃沒有做好準備,一下子被被嗆了一下。

“慢點,慢點”劉遠不好意思地說:“錢掌櫃,這酒有點烈,第一次喝要慢一點。”

錢掌櫃點點頭,表示理解,這次他不再慢了,而是送在嘴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品嚐,喝得高興,眼睛都眯了起來。

很快,一碗酒喝得一滴不剩,錢掌櫃原來白淨的臉,也喝有點面紅耳赤,喝完酒閉上眼睛品味了一會,猛地睜開眼,忍不住對劉遠叫了一聲:“好酒!”

這酒剛喝的時候,感到有點嗆,那是自己喝習慣了十里香,沒有準備,這酒勁力十足,一碗下肚,整個人都是曖洋洋的,纏綿而不烈,回香連綿,入口柔,一線喉,錢掌櫃感覺到,這才叫好酒,自己以前喝的,簡直就是馬尿。

對於錢掌櫃的表情,小娘則是暗暗吃驚,可是劉遠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很簡單,雖說酒的歷史很久長,但是在唐代還沒有出現蒸餾技術,酒的濃底不高,劉遠試過,也就是比二十一世紀的啤酒差不多,喝起來淡淡的,這讓前世喝慣白酒的劉遠感覺就像汔水一樣。

難怪那些故事說哪個哪個英雄相見恨晚,一見面就喝酒,來個千杯不醉什麼的,劉遠喝了那酒發現,自己也可以做得到,喝多了,撒一泡臊屎就排出來了,哪裡醉得去,不像劉遠的這個蒸餾酒,經過蒸餾,劉遠估摸這度數在四十多度,只要嘗一下,高低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