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內,空手套白狼一樣至少賺四百兩銀子,在很多人眼中,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話。
不知為什麼,小娘對劉遠的話深信不疑。
明天就是頭七了,頭七後,自己老爸就可以入土為土了,也就是是說,還有四天,四天之後,原來散去的債主就會重新找上門,到哪時,一還不上錢,自己和劉遠師兄就要賣身還債了。
雖說小娘對劉遠很有信心,可是七天的限期己經過了三天,劉師兄不但一個銅板沒賺,還把所剩不多的錢銀花了不少,問他幹什麼也不說,四天,賺四百兩銀子,行嗎?
後堂劉的房間大房緊鎖,也不知他在幹些什麼。
看到靈柩前的香快燒完了,小娘馬上把雜念拋在一邊,不想了。
到時就是賣身為奴,也希望和劉遠師兄賣在一起吧。
。。。。。。。。。
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愁三餐不飽的時候,有人卻豐衣足食,想著吃飯後怎麼去消遣。
放印子錢周員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別看周員外己經年過五旬,其實保養得很好,精力還是很旺盛,一笑起來兩隻小眼就咪成一條線,一副人蓄無害、善長人翁的樣子,其實他靠放印子錢起家,手上每一個銅板都沾滿了窮人的血汗。
借了他的錢,及時還得上還好,要是還不上,那慘了,有東西就抬東西,沒東西就房子、土地什麼都搶,實在沒錢,就逼人家賣兒賣女,少一個銅板也不行,認識的人都叫他周扒皮。
那胖胖肚子,鄉里都說那些不是肥肉,全是害人的壞水。
別看他年事己高,娶了四房太太還不滿足,上個月又新娶了第五房姨太太,現在正在後花園,擁著第五房美嬌娘在嬉戲呢。
“老爺~~”一個心腹家丁走進了後園,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
周員外頭也沒抬,一邊和小妾**,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阿財,讓你盯著金玉世家那兩個小傢伙,有什麼異常沒有?”
“回老爺的話,這幾天小的一直都在盯得緊緊的,沒什麼異常,只是~~”
“只是什麼,說。”
阿財小心地說:“那個姓劉的夥計,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後堂,不知在幹什麼,對了,他還買了不少酒,還叫人造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自己說這些袁掌櫃當地的習俗,我看價錢不貴,也合情合理,也就沒有阻止。”
“那些都是小事,看住人最重要。”周員外冷冷地說:“期限還沒到,別管他,如果到時敢跑,馬上給我先抓起來,男的賣奴,女的賣作瘦馬,記得下手小心點,別弄傷了,特別是臉。”
“是,是~~~“
周員外揚揚手說:“下去,這兩天要看緊一點,不要鬆懈,跑了我的三十五兩銀子,我扒了你的皮。”
“是,老爺~~~”
借出去的是三十五兩,收回來的五十兩,很簡單,借的是五十肉,不過那利錢在借的時候己經先扣掉了,也就是說,借五十兩,實拿到手的,只有三十五兩而己。
笑話,要是沒有利錢,周員外偌大的產業,怎麼得來,幾個嬌妾怎麼養活,那些僕人、家丁護院、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來的。
周員外的信條是,對別人友善,就是對自己殘忍,把以,周員外對自一向都非常友善。
而在金玉世家,小娘站在劉遠的房門猶豫著是否敲門。
昨天父親己經入土為安,可是劉遠還是神神秘秘,雖說下葬時他也在場,
可是儀式一完,他又馬上跑回自己的房間裡關上門,不知要幹什麼,後天那些債主就要上門了,可是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小娘心急如焚,忍不住走到劉遠的房間,看看他在幹什麼。
可是她在拍門的一刻,她猶豫了。
酒味,很重的酒味,這些酒味從劉遠的房間飄出來,小娘站了一會,也不敲門了,無力的低著著,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間。
很明顯,劉遠師兄那是為了父親可以入土為安用的計策,知道明天跑不掉了,現在有得吃就吃,有得喝就喝,房間裡的劉遠師兄,應該是在借酒消愁吧。。。。。。
想想也是,就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哪裡能在七天內賺到五百兩呢。
小娘不知道,她心裡的那個劉遠師兄,正在房間裡揮汗如雨地忙碌著,一臉的汗水都顧不得擦一下。。。。。。
這一晚,小娘想了很多很多,她的心很亂,想起以前的日子,又擔心以後日子,胡思亂想了很久,最後自己什麼時候睡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