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掩蓋不了她絕好的身材,豐滿挺挺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迷人的翹臀,能引起所有男人本性裡的瘋狂,那無比的嬌媚的微微一笑,劉遠整個人都看得呆住了。
她好像來自天上的仙子,是造物主最寵家的精靈,上天把所有的美好都賦予給她,難怪她在美女輩出的蘇淮敢號稱第一美女,果然鶴立雞群、豔壓群芳。
“劉公子,這桶夠大嗎?奴家進去幫你搓背好不好?”杜三娘輕輕走到浴桶邊,一邊輕輕在劉遠的胸膛還有背部摩挲著,一邊湊近劉遠的耳邊呵氣如蘭地小聲說道。
那小手所摸之處,劉遠感到興奮無比,身體內一頭“惡魔”好像被喚醒一樣,身體都有點顫抖了。
“夠~~~夠大,你~~你進來吧。”
劉遠終於明白,為什麼英雄難過美人關了,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美女,如果自己再拒絕,那自個還算是男人嗎?原則、風度、廉恥、身體什麼的,統統扔在一邊,是個男人,就得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武器”不是擺設的。
一想到豔絕蘇淮、才藝雙全的頭號美女、無數才子文人眼中的“女神”,將要被自己壓在身下,劉遠精神亢奮、呼吸變粗,全身熱血沸騰,好像就要獸化一般,興奮得想大叫幾聲。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記我還有事,劉公子,你自便~~嘻嘻~~”就在最緊張的關心,杜三娘突然撿起自己衣裳衝了出去,一邊去跑一邊戲謔地說了一句,接著就是“砰”的一聲,跑了出去,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只剩下一個興奮得熱血沸騰,但又目瞪口呆的劉遠,雙眼傻傻的目視前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跑了?
天啊,孔夫子說得太對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自己不就是挑逗了一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至於這樣逗自己嗎?
劉遠看著“怒火沖天”的下身,再看看空空的屋內還有那扇緊閉的大門,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111 是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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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半個月的籌備,揚州首飾行業的終於迎來了一個屬於自己盛會:揚州首飾行業競賽。
往年通常是交流一下經驗、聯絡一下感情,拿幾件首飾對比一下,就算走過場了,可是今年有很大的不同,幾十張桌子在寬闊的金水街一字排開,幾十個揚州首飾行業最優秀的匠師,一個個信心十足的站在桌子的後面,期待著比賽的開始。
而坐在一眾優秀匠對面的,除了有揚州首飾行會的會首章成器、還有特別邀請揚州的一干名流,如揚州的崔刺史、揚州司徒別篤、揚州趙司馬、揚州清風學院的蘇大院長等等,可謂陣容龐大。
當然,這些名流不是白來的,一來他們可以露露臉,二來只要來這裡坐一下,隨便說上幾句,就有好吃好喝候著,臨了還根據地位的高低,可以拿到五到五十兩不等的“出場費”,可以說是一舉雙得,像崔刺史,如果光靠朝廷的奉碌,估計養活一家子的人是沒問題,但是住大宅、買奴隸、打點上司這些可就捉襟見肘了。
所以,每年各行各行的開業、競賽、聚會什麼的,都會有選擇性的出席,雖說面子不太好說,不過換一種說話,說是體驗民情,與民同樂,也沒人說什麼,畢竟這可是一大筆進項。
除了名流,金水街四周也站滿了聞訊而來的百姓,對他們來說,見識一下這首飾打造過程倒也新鮮,再說了,首飾行業為了擴大影響,不光請了那麼多名流,還會隨機派送小禮品什麼的,這對揚州的百姓來說,也是很吸引的。
“咦,玉滿樓那位師傅好面生啊,新招的?”
“你的訊息不靈光了吧,他來頭不小,是長安金至尊請來的師傅,傳說手工非常精巧,是一位老行尊來的,玉滿樓重金請來的。”
“玉滿樓那麼大,他自己不是有師傅嗎,幹嘛還要請?”
兩人正在小聲議論,一個訊息靈通人士在旁插口道:“這事不知道了吧,最近玉滿樓被金玉世家穩壓一頭,翻不了身,這次特地從金至尊請了老行尊前來助陣,看樣子想扳回一城呢。”
“不會吧,金至尊?那是~~~那是給皇親國戚打造首飾的金店啊,宮裡很多娘娘也喜歡它的出品,這麼容易請來的?”
“這也不知?現在的揚州首飾行業協會的會首章成器,他是玉滿樓陳掌櫃的舅舅,而他又來金至尊關係又是極好,我看這事十有**是他摻和在其中。”
“就是,平時都是走走過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