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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住手!”劉遠突然大喝一聲。

這一聲,有如炸雷,霸氣外露,一下子把幾個準備上前教訓自己驛卒給震住了。

“小子。你要幹什麼?”

“叫得再響又有何用,這裡荒山野嶺。喊破喉嚨也沒用。”

“就是。也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

這幾個人一邊大聲嚷嚷給自己壯膽,一邊慢慢靠近,倒是沒有楞頭青一下子衝上來,估計一時看不清劉遠的底細,心裡有顧忌。

像他們這些驛卒,平常三流九教的人都侍候。官員也不少,最擅長的,就是察顏觀色,揣摩別人的心思。劉遠打了人,若無其事站在哪裡,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眼裡沒有一絲畏懼之色,一看就像心中有所持,這讓他們心有顧忌,不敢輕舉妄動;要是劉遠二話不說,扭頭就跑的,這些驛卒絕對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追得快。

這也難怪,在唐代,在驛站工作,那是一件苦差,官府只問結果、不問過程,像是送文書、物品,晚一天就得打四十大板,晚二天就得加倍,像禮儀不周、物品受損、驛站的東西損壞、馬匹生病、死亡甚至掉膘等,都要受處罰,規定得很細,沒什麼自由,都是由一些囚犯或流放的人擔任,就是像肥陳這樣的驛拯,也是一個連編制都不入的小吏,地位很低,平時也就敢欺負一些異鄉的商人匠師罷了。

劉遠面色一變,冷冷地說:“我是清河崔氏的人,你們哪個不怕死,動我試試?”

清河崔氏,那是一面金漆招牌,劉遠想清楚了,既然他們挑自己做“替罪羊”,買大送小,硬是要自己吃啞巴虧,那麼自己也不客氣了,直接扯過他的旗號來用,仗勢欺欺人,反正是他們欠自己的,一路以來,這車隊差不多是橫衝直撞的,讓劉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