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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行完拜師禮。馬上就要告辭離開,忙別的事,別說授課,就是教誨也沒聽到幾句。而劉遠對這科考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在九品中正制的扶持下,中正官都把持在士族的手中,歷經多年,從而形成“上品沒寒門,下品沒士族”的局面,科考並不是那麼重要。

掀起車窗往外看,前面有護衛騎著健馬開路,後面強壯的家奴守護,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朝清河趕去,很多人行商或遊歷的馬車看到這陣式,都有意識地退在官道的一邊避讓,這讓劉遠再一次感到權力的美妙。

一共三輛馬車,十匹健馬,馬車在中間,前後在護衛家奴保護,劉遠看了看最後那輛馬車,內心不由一陣肉痛:裡面裝的,都是這次求親所用的禮物、禮金等物,那些都是銀子啊,為了置辦這些東西,劉遠那一萬多兩的現銀花費了大半,以前那個什麼王御史、陳昌給自己做“嫁衣裳”時,劉遠那可不是一般的得意,現在自己把辛苦賺到的銀子給別人當“嫁衣裳”時,劉遠才明白是什麼滋味。

生不如死啊。

突然間,劉遠感到第二輛馬車有點不同尋常的晃動,正在疑惑者,一隻蔥白的小手從車窗伸出,手腕上的那隻金手鐲非常顯眼,很快,那手又伸了回去,接著,那馬車又不同尋常的晃動了起來。

尼瑪!

劉遠暗罵了一句,很明顯,崔刺史正和他的貼身美婢在白日宣淫了,這老小子,挺有情調啊,在馬車上弄這個,那個美婢劉遠見過,是一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胡姬,好像是個混血兒,有白種人的血統,長得那是一等一妖豔、狂野,據說還是什麼落難的胡人貴族,前日才被崔刺史重金購下,估計就是為了應付這漫漫路途呢。

天雷滾滾啊,他自己攜帶美婢,卻暗示自己不要帶女的,說什麼去求親,別讓人看到自己去哪都帶著美女,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色之徒,結果他自己帶了,一回想到那個胡姬那迷人的風情,再看看自己帶著趙安那老態龍鍾的樣子,劉遠別提多鬱悶了。

要是杜三娘在這裡,那該多好。。。。。。

馬車一直路往前走,遇到驛站,也不下車休息,通常是換了馬繼續趕路,那換馬時的速度,讓劉遠感到羨慕,一下車,把公文一交,不用說好話,也不用塞紅包,那驛長自把最好的良馬交與崔刺史一行使用,還非常熱情邀請休息什麼的,哪像劉遠第一次去清河,幹什麼時候都用銀子打點、開路,別提多鬱悶了。

很簡單,那驛站是官府開設,主要是為了官員往來方便,房間有限,優先招待官員及其有公務在身的官差,碰到忙時,其它人就是有銀子也不好使,劉遠試過睡在驛站,大半夜讓人轟出房間,要到外面露宿的經歷呢,原因很簡單,大半夜的來了一個官員,好像後臺還挺硬的,其它人那驛長不敢驚動,就趕地位最低的劉遠,誰叫他是商人呢,後來劉遠找他退錢,發生了衝突,最後差點還讓他給打了。

想著想關,劉遠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不過官路的狀況不太好,馬車也沒有減震,劉遠睡了小半個時辰就被馬車顛醒了,閒著沒事,就把那套準備送給崔夢瑤十二生肖拿出來打磨拋光一下,老實說,在馬上雕刻什麼的做不到,不過打磨拋光什麼的,倒是沒問題。

人一專注,時間就過得特別快,劉遠剛剛把一件處理完,就感到馬車越走越慢,車伕“籲~~~”的聲,那馬車停了下來。

“少爺,少年。”坐在外面的趙安小聲叫了起來。

“什麼事?”

趙安小聲地說:“天快黑了,車伕說,前面近百里沒有驛站的,我們今天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繼續趕路。”

這馬車沒有車燈,官道沒路燈,摸黑走路非常危險,說不定半路山上跑下一隻白額吊晴大蟲也沒人看到。

劉遠點點頭,拉開車門,在趙安的侍候,走下馬車,抬眼一看,原來己經到一處驛站裡停下了,今天就準備在這裡過夜,咦,這裡怎麼感覺有點熟悉的?

“咦,崔刺史呢?”劉遠下車後,發現崔刺史那輛馬車沒有動靜,忍不住奇怪地問道。

帶著那麼一個妖豔的胡姬在路上解悶,那老小子,不會精盡人亡吧?

“少爺,你先坐著,我去打聽一下。”趙安說完,就往崔刺史那邊走去,只見他和那個車會耳語了幾句,頻頻點頭,很快就跑了回來。

趙安小聲在劉遠耳邊說道:“少爺,那車伕說刺史大人睡著了,刺史大人說過,他要好好休息一下,沒事不準吵醒他,現在他們都在等他醒來呢,估計還得等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