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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括他的那幾個心腹,看到肥驛拯像屁股著了火一樣的猴子一樣蹦來跳去,那樣子,滑稽極了,眾人看到都想笑,可是一個個只能死死忍住。

劉遠一臉不屑地說:“拆就拆了,打你還要看日子,擇個良辰吉日嗎?”

“找死!”這時肥驛拯這時己從劇痛中挺了過來,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一臉獰笑道:“嘴硬是吧,今天我看誰還能救你,就算你是清河崔氏的人,我也把你弄殘了。”

說完,紅著眼睛,拿著石頭一步一步就向劉遠走近,好像要用石頭把劉遠砸碎、撕裂一般。

“是嗎?我清河崔氏的人,你也敢動?”突然,從後面傳來一把陰森森的聲音,那語氣,冰冷刺骨。

肥驛拯扭著想看看說的是誰,沒想到扭頭一看,剛才因為痛而漲得通紅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雙腿一軟,“啪”的一聲摔倒在上,而被驛卒捉住的劉遠,則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自己是狐假虎威,自己這“狐狸”鬧騰得差不多了,聽到動靜,崔刺史這頭“老虎”,終於也出現了。(未完待續。)

ps: 三更了。。。。。。。

174 借勢發洩

“刺。。。。刺史大人,不,不,小人絕不是這個意思。”陳驛拯面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

崔刺史每年都要往返清河,就今年己經往返了二次,作來驛站的驛拯,陳驛拯自然認識他,而這飛來驛還屬於揚州的地界,也就是崔刺史是他的絕對上司,讓他撞見自己當眾行兇,這己經是非常不妙的了,而還讓他聽到自己要把清河崔氏的人弄殘,這不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嗎?

崔刺史陰森森地說:“本官親耳所聞,此事還有假的不成?”

“剌史大人,他還說清河崔氏不算什麼,只要來到這飛來驛,就數他最大。”劉遠在一旁扇風點火,插贓嫁禍什麼的,張嘴就來。

尼瑪,陳驛拯差點嚇得尿都失禁,自己一個小小驛拯,連編制都沒入,小得不能再小,自己什麼時候敢說清河崔氏的壞話,什麼自己最大,一個不好,這個可是抄家殺頭的大罪啊,那個姓劉的小賊,真是什麼都敢說,張口就說瞎話,分明是把自己往死裡整啊。

看著劉遠那有點囂張地臉,肥驛拯感到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往日自己欺負那些商旅、平民時,也是那麼一副嘴臉,用讀書人的話來說,那叫小人得志,沒想到,自己有天也看到這樣的臉孔。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誣衊我,刺史大人,沒,沒有,小人,小人絕對沒說那樣的話,冤枉。冤枉啊,不信,你可以問一下這些驛卒,他們可以為我作證。”肥驛拯嚇得面無人色了。

可惜,崔刺史根本沒聽他的,劉遠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有點厭惡地瞄了一下地下的又矮又肥的陳驛拯,冷冷地說:“是嗎?好大的官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是李唐的天下,什麼你最大,簡直就是荒謬!。”

看著劉遠。崔刺史眼內出現一絲莫名的、神秘的笑意,至於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驛拯。訓了也就訓了。根本不用考慮他的感覺,收拾他也不用看黃道吉日。

說完,扭頭又問劉遠說:“小遠,你沒事吧?”

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很明顯,一個是一味訓斥。另一個則是一味偏頗,以一州之刺史,以長輩喚晚輩的語氣說話,還用了呢稱。這誰輕誰重,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了。

“捱了幾拳,沒事。”劉遠笑著應道,接著瞪著左右捉住自己手的人,大聲喝道:“還不放手?”

那幾個捉住劉遠手的驛卒這才醒悟過來,好像觸電一般連忙把手鬆開,然後一臉驚惶地退後二步,低著頭,一個個成年人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劉遠面前吭都不敢吭一下。

“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崔刺史隨手指著一個驛卒質問道。

“這。。。。。。。”

“刺史大人讓你說,你就說,想清楚一點,別說錯話了。”不知什麼時候,趙安己經爬了起來,一臉恭敬地站在劉遠的身邊,聽到崔刺史質問,馬上附和著喝問,那句“想清楚一點”故意拖長,顯然是另有所指。

這老傢伙,精著呢,一摔倒乾脆就裝暈,反正他老胳膊老腿的,也幫不上劉遠什麼忙,現在沒事,馬上就爬起來跑到主子的身邊,助紂為虐了。

那驛卒嚇了一跳,偷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劉遠,再看一下無力坐在地上、那那焉茄子的“驛拯”,心裡馬上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