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周看看。種值了很多奇花異草,都打理得非常妥當,很明顯有花王看護,現在己經深秋季節,依然傳來陣陣花的幽香,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品種,不過聞那花香倒是不俗。
“小遠。。。。。。。。”這時崔刺史也下了車,看到劉遠,笑著打招呼。
“刺史大人。”
崔刺史擺擺手,阻止他行禮,笑著說:“算了,這算是到家,這俗禮就免了吧,你先在這時候著,不要亂跑,我先去通傳一聲,商議一下。”
“是,我聽刺史大人的。”劉遠連忙應道。
“趙安是吧,你協助這些人先把東西都放在我房裡,我也不知到時會安排什麼房間給你,那東西放在這裡也不合適,你就跟著我的人先放置好東西吧,來到這裡,你家少爺就不用你照顧了。”崔刺史淡淡地安排道。
老忠奴哪裡有什麼主意,看到劉遠沒意見後,連忙答應。
老實說,一來到天下有名清河崔氏這裡,這老傢伙都像骨頭都少了幾根,連腰都挺不直了,簡直就是天生的媚骨,做了那麼多年的管家,把性格都磨圓了,對他來說,能來這裡見識一下清河崔氏的風采,估計心裡異常興奮。
很快,崔刺史去跟崔家的長者請安問好,彙報自己回來了等等,趙安也著崔家的奴僕一起搬運那些從揚州帶過的各式禮品,整個後院一下子就剩劉遠一個。
既來之,則安之,雖說站在赫赫有名的崔府,劉遠並沒有畏手畏腳,反而用一種很坦然的態度去面對,等了一會,還沒人叫喚自己,劉遠則是饒有興趣在崔府的後花院裡參觀了起來。
好笑,前世那是些什麼名園、皇帝老兒住過、睡過的皇宮都看過,這崔府的後花園是精緻,劉遠倒沒有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那樣覺得樣樣新鮮,款款別緻,不過,他沒想到,此刻有幾個人正透著窗子的縫隙,同樣是饒有興趣地偷看著劉遠。
正是崔敬、崔老太太還有崔刺史三人,這也算是一個考察吧。
“母親大人,這麼遠,你能看得清楚嗎?”崔敬一臉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人是老了,可是眼睛還沒有花,看得清楚著呢。”
“是,是,是,母親大人老當益壯,自然身壯力健。”崔敬連忙小聲地陪笑道。
崔老太太滿頭白髮,那臉上滿是皺紋,但是精神不錯,那眼睛還閃著精光,顯得的心眼兒活。
“看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那個人做些什麼,這就是最好觀察一個人的品行性格,這個劉遠,進入我們堂堂崔府,竟然沒有一點畏懼之色,淡定自若,落落大方,頗有大家之氣,看他相貌堂堂,一看也是有福之人,我家小瑤嫁給這等男子,也不算太過委屈。”崔老太太認出劉遠正是那天給自己送上首飾的人。
只不過當時只是照了幾眼,沒能看過仔細罷了,現在仔細看看,倒也不差。
“好是好,可惜只是一個小商人,人倒時精明,才華也不差,二哥相中的那徐鴻濟,也就是被他打敗,以致自尊受挫,閉門苦讀以致辭推遲了與夢真的婚期,雖說現在己經脫商為士,可是一點功名也沒有,唉。。。。。。。”一想到劉遠還是一介白身,崔敬心裡就有一點不爽。
自己那女兒,自己還想她嫁入皇族享福。做個王妃的呢,過下可好,什麼妃都沒了。
崔老太太聞之一動,吃驚地說:“就是他把鴻濟那孩子打敗的?”
“是,老太太,當時我也在場,這劉遠的才華的確不錯。”崔刺史好不容易能插上話了,連忙應了一聲。
“嗯。。。。。”崔老太太點點頭,反而勸慰崔敬道:“老三,事己至此。多想也無益,那劉遠我也瞭解了,文采才華不錯,心靈手也巧,是棵好苗子。假以時日,也不會差。我相信。”崔老太太一臉驕傲地說:
“以我清河崔氏的能力。就是一介白身,也能把他培養成國家的棟樑之材。”
崔敬連忙應道:“母親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只是就怕大哥、二哥哪裡不太好交待。”
生米都煮成熟飯,崔敬哪裡有想不開呢?要是想不開,哪裡還會隱著火,急巴巴跑到揚州替自己的女兒善後呢。回來後,還暗中叮囑廚房,把女兒的飲食規格提高,生怕一大一小餓著。而整天還要裝著不知道,若無其事的樣子,把一個慈父的本色發揮到了極致,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不過現在他擔心的,就是大哥、二哥那關怎麼過了。
要是他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還不知怎麼對侍可瑤呢?
崔老太太鏗鏘有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