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找劉遠,接他平時這個習慣,肯定在清河城裡到處逛了。
。。。。。。。。。
半個時辰後,劉遠己經在崔敬的書房裡給他行禮了。
“尚書大人,不知找我有何事呢?”雖說婚事己定,不過還沒有拜堂,劉遠還是叫尚書大人,而不叫岳父大人。
換作別人,一早就岳父前岳父後叫得親熱了,這也是崔敬有點不解的地方,這個劉遠,並沒有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有多大的敬重,開始時以為他是故作拿捏,以示他的風骨,好讓自己高看他一眼,現在看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崔敬瞄了劉遠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說:“坐吧,閒著無事,準備給你講個故事。”
講故事?
一個官居三品的人,有空給自己講故事?這個老小子,不會閒得無聊,沒事找事做吧?
不過劉遠還是很有禮貌地說:“能聽尚書大人教誨,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崔敬把手裡的書放下,面無表情地說:“有一個粗心的父親,有一天。發現自己還養在閨中的女兒有嘔吐,以為她有了身孕,透過調查,發現她與一個小商人交往甚密,每個月還偷偷把月錢寄與小商人,一系列陰差陽象牙的誤會後,粗心而又溺愛女兒的父親,為了不讓女兒難做人,為了家門的名聲,懷著一顆慈父之心。不計較小商人身份地位,就把兩人撮合,沒想到就在拜堂之前,終於發現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誤會。自己飽讀詩書、才貌雙全的女兒還是赤子之心、清白之身。”
“劉遠”崔敬盯著劉遠,饒有興趣地問道:“如果你是那個父親。你會。。。。。怎麼做?”
什麼?劉遠心理一個激靈。心裡升起一種狂喜:原來,崔夢瑤還是處子,自己,並沒有戴綠帽,也就更沒有所謂的“買大送小”。
這個所謂的故事,很明顯的就是眼前之事。那個所謂的慈父,就是崔敬本人,劉遠聽他說到第三句話時,就己經猜出來了。
難怪自己數次觀察崔夢瑤肚子。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也難怪崔敬那老小子在揚州把自己來回折騰,原來他以為自己跟崔夢瑤有一腿,那女兒的肚子就是自己搞大的,原來崔夢瑤那小妞,不夠銀子,也不找老爹幫忙,每個月的月拿來償還欠自己的債務,這老小子以為是她來幫補自己。。。。。。。
尼瑪,劉遠心裡暗暗慶幸:以他貴為三品大員,一部尚書,當時沒把自己五馬分屍,真的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自己只是一個最低等計程車子,這士子的身份還是在崔氏的幫助下獲得,事情到這一步,劉遠完全是被逼迫的,面對崔氏這個龐然大物,劉遠在揚州時無能為力,來到清河,在崔家的地盤上,更是無還手之力。
“這個嘛,得看那個。。。。。溺愛的女兒的慈父的意思了。”劉遠的思維很快,崔敬問完,只是思索片刻,很快答上。
摸不清他的意思,還是聽他先說吧,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也無力對抗,本想說“那個粗心的父親”的,不過轉眼一想,這時崔敬那老小子肯定窩得一團火,馬上改口“慈父”了。
這小子,還不算很笨。
看到劉遠聽到自己女兒還是處子之身的一瞬間,那臉上露出的驚喜之色,崔敬心裡不由一陣氣惱:真是太便宜眼前的臭小子了。
崔敬冷冷地說:“人貴自知,那小姐貴為名門之後,而那小子還是一介白身,我想,碰上了這麼好的事,娶到一位這麼有背景、才貌雙全的好女子,自應倍加珍惜,如果我是他,就把身邊的野花浪蝶全部驅走,劃清界線,不尋花問柳、不納小妾之外,還得把名下的財產物業,全歸到那女子的名下,這才算知情識趣。”
劉遠的內心一沉:這個老小子,圖盡匕現了。
什麼野花狂蝶,說的不就是小娘和杜三娘嗎?他的意思,是娶他的女兒崔夢瑤後,不光什麼都要聽她的,把自己的財產全交給她掌握之外,還不能再碰其它的女人,連小娘還有杜三娘也要趕走,讓他的女兒獨霸自己。
這臉轉得真是快,兩人都以崔夢瑤有了孩子,為怕別人發現,所以儘快成親,把這事掩飾過去,兩人都有意識地把這些問題丟到一邊,沒想到突然之間,劇情大變,現在崔敬改變主意,要自己把身邊兩人最親的人趕跑。
難怪火急火燎差人把自己從雜市中拉回來。
一個是出自名門世家、才貌雙全的世家女子,另二個,一個是相濡以沫、兩小無猜,一心繫在自己身上的小娘;一個是豔絕蘇淮,為自己甘心付出的杜三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