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圍在中間,說不定兩女都要出事了,其實小娘委屈得,雙眼都紅了,眼裡淚光泛動,估計只要一眨眼,那淚水就流下來了。
那一男一女手裡的首飾劉遠也看到,的確是做了手腳,在金銀裡摻了鉛,不過做得很巧妙,要不是剪斷了首飾,還挺難分辯得出來,估計就是作假,也是自出高人之手作假,劉遠無意中扭頭一看,看到被眾人圍攻的小娘還有杜三娘,一股子怒氣沖天而起,劉遠快要失控了。
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啊,圍攻兩個女流之輩,這算什麼君子。
“砰!”一聲脆響,一個上好的越窯三花清瓷茶杯被崔刺史一下子扔在地上,然後崔刺史威嚴聲音響起:“停手,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喧譁,成何體統,來人,再有人蓄意鬧事,抓回去嚴懲不怠!”
這事情發展得太快,自己還沒回過神來,現場己經亂成一團,快要不受控制了,好端端的一樁好事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樁醜聞,揚州最有名的金店出了這等醜事,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自己作為揚州的刺史、一地之父母官,那面色也不好看,何況圍觀的,還有很多南來北往的客商、四方的遊子。
傳出去,揚州就聲名掃地,那就不是自己的“教化之功”,而是自己“教而不善”了。
“都別動,站好。”
“幹什麼,幹什麼,要吃官司是不是,都給我放老實一點。”
崔刺史一聲令下,兩邊的官差一下子衝了進來,呼喝著眾人分開、噤聲,那鮮明的制服、明晃晃的佩刀,一下子把這個小騷動鎮壓住了。
“劉遠,這是怎麼回事?”崔刺史雙眼如炬地盯著劉遠。
“回大人的話,這是有人故意誣衊,請大人明察秋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