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說。
由於封建禮教等因素,那玩笑可不像後世,不能隨便開的,特別是對那些未出閣的女子,要是較真的話,就剛才那聲“美女”都可以把劉遠送到府衙見官了。
崔夢瑤有點好奇地說:“今晚是家宴,你怎麼來了?”
本是無心的話,可是一到劉遠的耳裡,馬上就變味了,崔夢瑤的潛臺詞就是:你能來這裡,全靠我的的關係,要不然,你是沒有資格出值這個晚宴的。
我倒,用得著特意提醒嗎,不就是一頓晚飯嗎,老實說,自己還不稀罕呢。
不過這些話不好說破,劉遠也只能暫且忍著,再怎麼說,現在是別人的地盤,現在自己是寄下籬下,再說有個女子在婚前會有一些鬱悶什麼的,故計是故意找茬的,劉遠也懶得和一個“懷孕”的女子計較,一語雙關地說:
“老太太派人叫我來的,我就來了。”
崔夢瑤也不疑有它,不點期期艾艾地說:“那個,聽說你有很多銀子鑄的十二生肖玩偶,能給我看看嗎?”
本想問劉遠要的,奴僕都可以送,送給自己沒關係吧?不過那套純金的還沒有還,而自己還欠著劉遠一大筆銀子,再說讓自己和一個男子要東西,還真的說不出口,臨時改了主意。
劉遠心裡暗笑道,這小妞,好像對首飾天生有一種偏愛,最好的那套金的都給她了,看到春兒拿回了二隻銀的,估計又看上眼了,先暗示自己因為她才能進這裡,然後馬上開口要好處,還挺聰明的。
其實,不用搞那麼多,只要和自己開口說要就行了。
劉遠爽快地說:“送你一套吧,不用說什麼借了,我哪裡多的是,反正也不值什麼錢,”
聽到劉遠很大方地說送自己一套,崔夢瑤高興得眉開眼笑,對她來說,又省下了一筆,不過看看一旁有點羨慕的二姐,崔夢瑤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那個,可以送二套嗎?我二姐也沒有。”
崔夢真喜歡,劉遠自然知道,記得自己箱子裡好像還在四五套,也不介意,點點頭說:“行,沒問題。”
“真的?”
“當然是,一會你就可以派人去取就行了。”
崔夢瑤眉開眼笑地說:“你真好,謝謝你。”
“呵呵,你們在說什麼,說得這麼高興?”這時崔敬突然走了過來,饒有興趣地問道。
看到女兒和劉遠這麼聊得來,有說有笑,崔三爺老懷開慰。笑著走了過來。
“三叔。”
“尚書大人。”
劉遠和崔夢真連忙行禮。
“不告訴你。”崔夢瑤不好把自己跟劉遠要東西的事告訴老爹,於時調皮地說。
“呵呵呵,免了,免了,只是一個家宴,俗禮都免了,要不然顯生”崔敬也不生氣,以為他們說的,是年青人的私密話,也不追問。而是笑著對劉遠說:“小遠,走吧,我們坐首席,老太太快出來的了。”
原來叫劉遠的,現在看到他和自己女兒相談甚歡。女兒笑容滿面的,崔敬心裡更高興。連稱呼都換成“小遠”了。
親近了很多。
“是”劉遠應了一聲。跟在崔刺史後面,坐上首席。
崔夢瑤和崔夢真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什麼身份差別這麼大的人,怎麼走得這麼近。
估計是在工程上有聯絡,兩人也不在意。
“老太太,你慢走。慢走。”劉遠剛坐下,就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尼瑪。剛才那個輸得差點自己老子是誰、自己姓什麼的都不記得的鄭玉成,化為一個謙虛的縣青年才俊,親自扶著老太太出來,那一臉獻媚的樣子,劉遠剛開始還以為他是從宮裡跑出來的太監呢。
“好,好,好,你也坐吧,沒想到你還這麼有心來看我這個老太婆。”崔老太太的心情很不錯,坐下後笑著說鄭玉成說。
鄭玉成應了一聲,乘機坐在老太太的旁邊,然後很有禮貌地跟崔敬問好,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並不和劉遠打招呼。
那感覺,在公同場合和劉遠打招呼好像很丟臉一樣,這臉變得,還真是快。
名門世族也有矩規,就是坐首席的,只能是地位最高的人,然後就是家裡的男丁、客人等,像婦幼,只能坐在次席,首席上的人,只有崔老太太、崔敬、劉遠還有鄭玉成,連最得寵的崔夢瑤也沒有例外,只能老老實實和崔夢真等人坐在另一張桌子。
崔老太太笑著說:“好了,都坐下吧,今天有兩位客人,一個是親家滎陽鄭氏的鄭玉成,一位是揚州的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