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崔夢真就要離開時,劉遠突然叫道:“崔小姐稍等。”
“還,有事?”
劉遠隨手拿起屬於崔夢真隨身戴帶的飾物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堂堂崔家的小姐,身上沒件值錢的首飾,讓人看到了笑話,一會吃飯時讓老太太發現,也不好交待,嗯,站著別動。”
崔夢真聽劉遠那麼一說,一想到一會一件首飾也沒有,還真的不好交待,剛一站定,就感到一股男人的氣味撲近,還沒有回過神,一根髮釵,己經輕輕穿過了自己的頭髮,插在髮髻之上。
這讓她一下了就芳心大亂:什麼,一個陌生的男子給自己戴首飾?這要是傳了出去,會讓人笑話的,這個劉遠,太可恨了。
沒想到還沒驚亂完,感到臉上庠庠的,定眼一看,一下子花容都失色了:劉遠用手指,輕輕幫她把一縷散落在額前的長髮撥到耳後。。。。。。
“啊,你,你幹什麼?”崔夢真嚇了一大跳,連忙跳開一步,這會真嚇得花容失色了。
男女授授不親,這劉遠,又是替自己戴首飾,又是撥自己的秀髮,那是非常輕挑的表現,說得嚴重一點,那叫輕薄了,嚇得崔夢真差點想叫了起來。
“沒事,沒事,只是順手而己。”劉遠把原來屬於她的首飾遞了過來:“拿著吧,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不然一會老太太察覺,你不好交待。”
可恨啊,可恨啊。。。。。。
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劉遠手裡,要不是一件首飾也沒有,不符合自己崔家二小姐的身份,要不是自己己經“破產”了,沒力再置新行頭,崔夢真還真想把人叫來,把劉遠暴打一頓然後送官,告他輕薄,可是,這不行啊。
吃人家的手短,拿人家的手軟,那幾件首飾,有二件意義很重大的,一件是母親大人送給自己的,屬於她的家傳之寶。別一件,則是未來夫君給自己訂情信物,都怪自己剛才翻本心切,輸得眼紅之下,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押了出去,要是劉遠不還,自己都不知怎麼贖回來了呢。
“謝。。。。。謝。”
崔夢真說完,拿起那些飾物扭頭就走,那臉都紅得發燙了,自己都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還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
“秋荻。如果你敢把這事說出去,我就把你的嘴撕碎。”這是走到沒人地方,崔夢真對貼身侍女說的第一句話。
秋荻連忙表忠心道:“小姐,我是你的人,打死我也不說。”
。。。。。。。。
“哈哈哈。。。。。。”等鄭玉成和崔夢真走後。劉遠得意的大笑起來,什麼少爺小姐的。剛才不是蹦得挺歡嗎。自己略施小計,就弄得他們狼狽不堪,你家劉大爺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罪的。
最後以後表現好一點,不然就天天追債,無聊就追著玩,追到你哭。反正有借據在手,什麼理都佔了。
看著自己的手,劉遠有點羨慕地想:這崔夢真,那面板不錯啊。小臉蛋挺滑溜的,就像煮熟剛剝了蛋殼的雞蛋一樣,沒想到,徐鴻濟那書呆子豔福還不錯,找了這麼一個未婚妻,不過笨蛋啊笨蛋,還讀什麼書呢,你未來的娘子都讓我輕薄了,嘿嘿。
一想到自己把那目空一切“徐九鬥”的老婆給調戲了,劉大官人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輕薄崔家的小姐,調戲北方第一才子的未婚妻,還能全身而退,不得瑟才怪。
乾:元亨,利貞。
初九:潛龍勿用。
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九四:或躍在淵,無咎。
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上九:亢龍有悔。
用九::見群龍無首,吉。
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內,一個風度翩翩、滿腹經倫計程車子正捧著一本《周易》搖頭晃腦地拜讀,周易又稱易經,屬於四書五經裡原五經之一,科考時常有涉獵,士子拜讀、鑽研也是常事,如果劉遠看到這個才子,肯定會認出,此人正是自己“踩”著上位的“徐九鬥”,徐鴻濟。
“啊。。。。切,啊切”正苦讀間,徐鴻濟連打了兩個噴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地說:“是不是哪位仁兄牽掛我了,嗯,這閉關雖好,沒人打擾清修,很容易進入狀態,但也失去呼朋喚友之樂,看來我得加快速度,爭取早日出關。
一想到自己一輸,連北方計程車子也聲名受損,徐鴻濟更感到壓力巨大。
現在他的心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