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計解。什麼叫三條,什麼叫順子,什麼叫對子等等。
還真的要說,這位鄭少爺對賭,不對,叫博弈方面的東西非常精通,劉遠只是解釋了二遍,他馬上就能舉一反三,二人試著玩了不到三局,他馬上就上手了。
“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想法,劉兄的奇思妙想,的確讓人耳目一新。”鄭玉成撫掌一笑,忍不住贊起劉遠來。
這種玩法,簡單易上手,一學就會,中間還講求膽量和智慧,非常刺激,一下子就俘虜了鄭少爺的心,老實說,他有點急有及侍要想開始了,畢竟,那五箱的黃金白銀,就像五位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在向著他呼喚,在向著他招手,這讓他心庠庠的,一邊的崔夢真,眼睛轉了轉,好像若有所思。
很快,劉遠和鄭玉成商議好,先玩玩,押底一兩,封頂十兩。
這玩意,要是沒封頂,那就是看誰的現銀多了,有可能一把就翻不了身,也就意思一下,先封頂為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相當於一個精明級別的店小二五個月的薪水,一把牌也就是三張牌,也就是喝口水的功夫,還只是“玩玩”而己,上流階層就是上流階層,撥根毛都比普通人的腰還粗。
“這個,誰來發牌?”鄭玉成有點急不及待地說的。
“下人派的話,弄髒這名貴的葉子牌就不美了,我不會洗牌,要是鄭兄不介意,就你來好了。”劉遠看了鄭玉成一眼,隨意地說。
我派牌?鄭玉成一個激靈,內心狂喜,不過他強忍住激動,故作拒辭道:“這個,不好吧,又是我發牌又是我玩,好像對劉兄不太公允,再說,這派牌之人,也要人品好的人的,方能勝任。”
得,一邊說不好,一邊說要人品好的人才能勝任,那意思不是,要是不讓他派牌,那是懷疑心他的人品嗎?
這算盤打得真好。
劉遠一臉真誠地說:“還不相信鄭兄的人品嗎?鄭兄七族五姓中的滎陽鄭氏,譽滿天下,從滎陽鄭氏出來的人,那人品還用說嗎?鄭兄,麻煩你了。”
“都說成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鄭玉成心中暗喜。
要是自己派牌,那麼自己花重金從一名叫“金手指”的博弈高手學來的絕招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嘿,人品?人品值多少銀子?成王敗寇,只要能羸,什麼手段不能使?只要不讓他看出來就行了,鄭玉成心中冷笑道,洗著手裡的葉子牌,彷彿看到,那箱子裡的金錠、銀錠好像長了翅膀一樣,不停地飛進自己的腰包。
博弈開始。
劉遠第一把拿了一個二文,一個五文,還有一個七百子,沒對,也沒花,連扛得起一大牌也沒一個,不過投到五兩的時候,鄭玉盛搖了搖頭,棄了,劉遠不戰而勝。
“哈哈,有意思,就這樣賺了五兩。”劉遠一邊把銀子拿回來,一邊笑呵呵地說,神情也一點激動了。
這個鄭玉成,還有一點頭腦,還知道故意輸掉,先把自己陷進去,嘿,有意思。劉遠一邊收銀子一邊暗想道。
哼,讓你先羸一點,讓你高興高興,晚一點要讓你哭都沒眼淚,對面的鄭玉成看著劉遠笑容滿面的樣子,心裡冷笑道,而崔夢真看到表哥有一對子都沒有跟,反而放棄,剛想叫可惜,不過她也算冰雪聰明。馬上就明白表哥安的是什麼心,也不動聲色,靜靜在一旁看著。
劉遠的手風很旺,連輸三把,一下子就羸了二十五兩。高興得有點手舞足蹈,連叫好運。而鄭玉成也沒有生氣。還贊劉遠今天很有運氣,財星高照,顯得很有風度。
等於第四把時,出了一點小意外,沒想到一旁的崔夢真中途要加入,在這一把上押一點彩頭。劉遠的確很有風度,點頭同意,結果比劉遠只有一對,而鄭玉成的運氣不錯。有一條金花,一下子就輸出十五兩,因為有五兩算是崔夢真的額外押注。
總的來說,玩了四把,劉遠還有十兩銀子的賺頭,不錯。
兩人有輸有羸,總的來說,劉遠輸少羸多,不到二刻鐘的時間內,賺了五十多兩,算得很不錯了,戰績輝煌。
玩了十把,劉遠對場上的局勢己經瞭如指掌,用二個字開形容,那就是“水魚”,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得叫“冤大頭”了。
並不是說鄭玉成很笨,相反,他有點精明,開始先吊住劉遠的癮,慢慢引劉遠入陷阱,而他依仗的,就是“扣牌”,所謂的扣牌,就是洗牌的時候,把一張大牌扣在手裡,發派牌的時候派給自己,別看一張牌不算什麼,在只有三張牌的博弈中,很有可能,一張牌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