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劉遠看了金巧巧一眼,突然壓低聲音說:“金掌櫃,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應不應說?”
“劉將軍請賜教。”劉遠一下子神神秘秘的,金巧巧楞了一下,不過還是開口詢問道。
“你我雖說是對手,但我還是很欣賞你的才華”劉遠小聲說道:“你是能幹,在別人眼內,只是一棵搖錢樹罷了,一旦沒有利用價值,很快就會把你踢開,即使你經營得再好,也只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罷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親生兒不如近身錢,金掌櫃,需要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劉遠說完,哈哈一笑,也不理金巧巧有什麼反應,笑著走開,迎上黛綺絲,輕輕摸了一下她,又拍了拍孫大牛還有二號的肩膀,然後就被眾人簇擁著進了金玉世家。
親生兒不如近身錢!
人生有幾個十年?
為他人作嫁衣裳!
劉遠走了,但他說的話,不停在金巧巧腦中迴響,好像把她心底最深處的**激發出來。
金巧巧不得不承認,劉遠說得很對,自己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除了努力和汗水,還有委辱和淚水,經營得再好,也是姓金的,金家的產業,自己雖說也是姓金,但只配經營它,不能佔有它,隨時都有被撤的可能,一旦經營不善,馬上就拿自己開刀,唯一能擁有它、支配它的,只有金氏族長一人,從出嫁到出任掌櫃,自己一直都是家族的工具,以前是聯誼的籌碼,現在是賺錢的機器。一旦沒了這個位置,那金家每月能給自己多少月錢呢?需要從那獨立舒適的小院搬出去嗎?自己母親是一個賤婢,還靠自己來支撐,生父一個偏房不得志的子弟,自己八歲時押送金貨遇劫,一命嗚呼。
上沒有長輩的庇護,下無兒女來供養,自己怎麼辦?
看看自己的雙手,白皙、細長,是一雙迷人的玉手,可是不能否認的是,那手己經有些小小的皺紋,金巧巧心裡一陣黯然:當姿色離自己而去之時,會不會就是錦衣玉食和自己告別之日。
金巧巧突然咬著嘴唇,捏緊拳頭,連指甲刺穿了面板,鮮血流了出來也渾然不覺。。。。。。。。
“少爺,你和那種女人說什麼?”黛綺絲一邊走一邊好奇地說。
黛綺絲很看不慣對面的競爭對手,好像為了生意,無所不用其極,好像,故意穿得很性感的樣子,引那些好色之徒去購買。
劉遠笑著說:“哦,沒什麼,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而己。”
“真的?”黛綺絲看著劉遠,難得嘟著小嘴說:“少爺,這種女人你不要惹,聽說她很放蕩的,還和她的二叔勾搭呢,真不要臉,你要是勾搭她,我就告訴小娘姐和三娘姐。”
“淨瞎想什麼”劉遠颳了一下她的瓊鼻說:“人死為大,那個金至尊的金二死了,就不要說死人的壞話了。”
“哦,知道了。”黛綺絲吐了吐舌頭,也不再言語了。
這是孫大牛終於插上話了,壓低聲音:“將軍,好樣的,我等都聽說了,你在吐蕃大開殺戒,用兵如神,殺得蕃奴屍橫遍野,連那吐蕃公主都活捉了,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二號一臉猥瑣地笑著說:“將軍,那個吐蕃公主贊蒙賽瑪噶號稱高原之花,吐蕃的第一美人,小人在吐蕃時,也遠遠見過她二次,漂亮得小人都捨不得眨眼,把她抓來曖床多好,可惜吐蕃求和,把她給放了,將軍抓了那麼多天,得侍候她洗澡、解手什麼的,肯定大飽眼福了吧。”
抓到這麼一個美豔的女子,不好好佔點便宜,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二號說得那一個真叫淫蕩。
七號吃驚地說:“那,那不可能,說什麼也公主呢。”
一號隊長好像一個腹黑男,小聲地說:“就是公主才過癮。”
“幹什麼?這些機密大事,你們在這裡討論,要找死嗎?我回來就是考察一下你們練得怎麼樣的,全部人,都給我到工作室,每人獨立完成一件作品,我得看看,我不在這幾個月,哪個偷懶?逮到一會得好好招呼他才行,還楞著幹什麼,快去。”劉遠突然臉色一變,對那細作小隊的人嚴肅喝道。
儼如嚴師一般。
劉遠最煩就是有人提起吐蕃公主,就是那個小妞,自己功名和前途差點就毀在他手上,特別是劉遠得知爵位好處多多,有封地、有封戶,就是稅賦也大大優惠的情況下,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那樣,就不碰她了,要不那多來幾“炮”也好啊,當時就應把她藏起來,不歸還給吐蕃,拿來曖床也好,那吐蕃公主差不多是劉遠的逆鱗了,不提還好,一提起她,劉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