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敬沒好氣地說:“知道要請安就好,不過母親大人三天前才出發,考慮到她老人家年事己高,車速不能過快,估計還要幾天到才到達,候著吧。”
人到七十古來稀,老太太一把年紀還奔波勞碌,真是皇帝一張嘴,臣民跑斷腿,一道聖旨,崔老太太就得眼巴巴地從清河趕到長安,不過看崔尚、崔敬沒什麼不滿,反而覺得,這是備受寵幸的一種表現達,這是皇恩浩蕩。
誰叫這是封建社會,皇權至上呢。
看到崔敬那老小子心情不錯,劉遠趁熱打鐵地說:“小婿有事想請岳父大人允許。”
“什麼事?”崔敬有點警惕地問道。
劉遠心裡暗罵道:這個老小子,怎麼對自己唯一的女婿也這樣防備,還真心對他無言了。
“那個,上次拜堂不成,那是皇上急召,眼看現在也沒什麼事,岳父大人,不知什麼時候,我們把那個儀式再補辦呢?”劉遠小聲地說。
終於忍不住了?
崔敬心裡一鬆,這傢伙,總算還想起有一個還沒過門的妻子,現在主動開口了,一聽到下人說女兒獨守空房,有時候還看著大紅禮服發呆,崔敬恨不得馬上就讓女兒如願,可是一想到一些事,馬上又搖頭了。
“現在己經快要過年了,就是有心操辦,也來不及了,總不能親朋戚友年都不過,跑來喝喜酒吧,年後再議。”崔敬輕輕把這個問題推開一邊,押到過年後了。
“那,那好吧,我聽岳父大人的。”劉遠心裡有點不太樂意,不過崔敬說得也在情在理,只能聽他的。
看到劉遠一臉失望的樣子,崔敬心裡大樂,想當初是怎麼樣的,好像自己嫁女給他,他不樂意一樣,氣得崔敬那可是差點吐血,現在看到劉遠一臉著急的樣子,心裡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
崔敬笑著說:“這次讓你來,其實是有好事的。”
“好事?”劉遠吃驚地說。
“對,分銀子。”崔敬點點頭說:“你把那三個月的獨家彩票經營權和我崔氏合作,距今己舉行了四期,現在快要過年了,按照慣例,過年前分帳。”
對啊,劉遠一拍腦袋,整天只顧著工作,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自己想出來的金點子,有三個月的過渡期,因為人手和人脈的關係,自己經營得肯定沒有崔氏經營得那麼好,最後就把經營權交給了崔氏操辦,自己坐享其成,不過崔氏拿大頭,自己拿小頭。
一說到銀子,劉遠不由搓兩下手道:“那好啊,我能分多少?”
最近小娘那小財迷才是說那銀子一會兒就清點完了,不夠多呢,劉遠估計,以彩票火爆,自己可以分一筆很豐厚的提成,這樣自己就可以快快樂樂地過一個肥年,這也是自己穿越來的第一個新年,值得慶祝一番。
崔敬一早就心中有數,淡淡地說:“扣去預先支付你的五千兩,一會你到帳上支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子吧,今年的帳就這樣,你是自己人,我清河崔氏做事公允,也不佔你便宜,有了這筆銀子,你也得好好置上幾個產業,以免坐吃山空。”
“多少?”劉遠吃驚地說。
“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子”崔敬有些心痛地說。
帳房一下子沒了近三萬兩,心情自然不是很好,雖說那銀子不是自己的,看到劉遠一臉吃驚地樣子,崔敬心裡還是挺得意的,心想劉遠該不會是被一這麼大的筆銀子給嚇到了吧,以他一個小人物,平生肯定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劉遠皺著眉頭說:“怎麼這麼少的?我還以有幾十萬兩呢。”
“撲”崔敬差點把嘴裡那口茶水給噴出來,真是站著說話,自己還以為他被那一大筆銀子嚇傻了,沒想到他竟然嫌少了,還說以為有幾十萬兩,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痛,以為這銀子是大風颳來的,想要多少就刮多少?
那目光,好像說自己這個做長輩的欺騙他?
崔敬都有抽他二巴的衝動了。
“幾十萬兩?你給我啊?”崔敬冷冷地說。
劉遠連忙解釋道:“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岳父大人,我第一期在長安搞的,一期就賺了差不多五百兩,大唐有三百六十個州,一州之地,怎麼也有不少城吧,合起來不說超過長安,最起碼差不多,三百六十個州,每個州算四百兩好了,這樣一期就有十四萬四千兩銀子,十日一旬,每個月三旬,三個月就有九期,首期去了一期,剩下還有八期,這樣一來,加起來有一百多萬兩才對,我佔三成,最起碼也得到分三四十萬兩銀子才對,而這是旬彩票的錢,還不算全國性、一月一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