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看一邊傻笑著,好像看著一個絕色女子一般。
突然。一隻突然伸出來的手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把那紅色信封搶去,嚇了那學生一跳,扭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同鄉好友兼死黨,連忙叫道:“周兄,別鬧了。快快還我。”
“陳兄,我都留意你半天了,今天一直在傻笑,還是對著這個信封傻笑。莫非是那位佳人鴻雁傳信?”
說話的周昂,他搶的人,名叫陳素川,沒有功名,皆沒表字,兩人都是出自盤州,結伴進了國子監,不過周昂家中貧寒,而陳素川家中做的是馬匹生意,生活很是富足,二人自小認識,可算是發小,周昂能來長安求學,也有賴於陳家的資助,而陳素川為人豪爽,有才華,也頗有俠義之氣,只不過他們來自南方,一人家貧、一人是商賈之家,所以常常受氣。
“比鴻雁傳信更有好,周兄,你開啟看看。”陳素川笑著說。
“這,這只是一錢銀子,有什麼好高興?”周昂開啟一看,裡面放著的,只有一小塊碎銀,掂了一下,也就是一錢銀子,陳家是盤州富戶,家中金銀堆積如山,至於嗎?
陳素川興奮說:“嘿嘿,為了這一錢銀子,剛我才打賞了那個送來的下人二兩銀子呢。”
“陳兄,你沒事嗎?用二兩換一錢銀子?”
“沒事,好著呢,算了,告訴你吧,這個叫稿酬,是長安報業送來的,周兄,我寫的那篇文章入選了,和我一起入選的,同是太學的學生,這事剛己那下人打聽了,他就是負責送來的稿酬的,哈哈,那些自命不凡國子學的傢伙,一篇也沒有入選,真是狠狠打了他們一巴,看他們還囂張不?”
周昂楞了一下,摸了摸陳素川的頭說:“陳兄,沒事吧,雖然金博士說了要重視這次徵稿,估計也是受了別人所託,那長安報是什麼東西,你我都沒有見過,也不知是何方神聖,值得這麼高興嗎?”
“你就不知道了吧”陳素川抱著周昂的肩膀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像鄴報的形式,一次發行幾千份呢,影響力肯定很大,有件事你肯定不知,趙國公長孫大人還有皇上,在長安報還沒有出這之前,就己經預先要了一份,你想想,兄弟我的文章,就可以出現在長孫司空還有皇上面前,說不定他們看中,一下子就飛天了。”
“什麼?皇上和趙國公都要看?不會吧,你連這都知?”周昂吃驚地說。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以為我那二兩銀子白花的?告訴你吧,我不僅知道皇上和長孫大人會看”陳素川壓低聲音說:“這長安報還有公主參與呢,你說厲害不?嘖嘖,公主就是公主,這麼文雅,皇上聖賢啊,心裡繫著我們這些士子,不惜工本為我等創立一個平臺,你說,據說一份報紙才售十文,扣除各項開支,根本就是一個賠錢賺吆喝的買賣。”
周昂點點頭,有些得意地說:“現在國泰民安,自是文官好出頭,武將馬上取天下,但要治理繁華,還是靠我們文官出馬,看來,皇上更要重用我們了。”
“哈哈,想那麼遠幹什麼?周兄,那長安報明天發行,介時你陪我一起去買個幾百份回來,咱給國子學的那些傢伙人手一份,叫他們拜讀一下我的大作,噁心噁心他們,哈哈哈。。。。。。。”
“好!”
國子監裡的明爭暗鬥劉遠等人並不知道,正在愁報紙銷路的劉遠,不知道有個“大主顧”己經預定了幾百份的報紙了。
“劉遠,你說這三千份,明天能售出多少份?”李麗質看著堆在角落裡還散發著墨香三千份第一期長安報,突然患得患失起來。
這些都是自己的心血啊,要是沒人欣賞,那不是一番努力,都付諸於流水了嗎?
“放心,這些內容都是精心挑選的,照顧到方方面面,可以說做到了雅俗共賞,才售十文錢,長安學子、官員這麼多,人口幾十萬,幾千份哪裡夠?說不定還要加印呢。”劉遠心時了沒有多少把握,不過安慰李麗質道。
經劉遠這麼一說,李麗質的信心也增強了不少,點點頭說:“對,酒香不怕巷子深,有麝自然香,肯定沒問題的。”
劉遠笑著說:“巷子不深,我們和武候鋪合作,由他們替我們出售,像賣彩票一樣,你就等著收銀子就好。”
“嗯,好的。”
兩人正說著,老古師傅突然走了進來,對劉遠行了一禮說:“東家,店外有兩位軍爺找你。”
“誰?”
“小的不認識,不過他們都戴穿著明光鎧、手裡拿著長槊,只要見你一個。”
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