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揚威軍都有點羞愧的低下了頭,對他們來說,竟然有兄弟這麼倒下,還真是丟臉,也的確讓人沒話可說,再說了,劉遠跟眾將士分甘同味。由頭至終,都是紋絲不動站在眾人面前,身先士卒,連一個文弱計程車子都可以做得到,自己這些人,號稱是唐中的精銳,卻做不到,還真是讓人說不過去。
“解散,休息一刻鐘,以後每天都要站軍姿。每次至少半個時辰,你們都作好準備。”估約著時候差不多了,劉遠也就解散,自己也看看那三個暈倒計程車兵去。
眾人一片歡呼,不少人也跟著劉遠去看看那暈倒的三個士兵。
“郎中。他們怎麼樣?”劉遠一走近,馬上詢問那三個郎中問道。
一個老成的郎中馬上行禮回應道:“稟將軍。三位軍爺都沒什麼事。經過小的救治,他們都醒過來了,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好。”
“將軍”
“將軍,我。。。。。。。”
“將軍”那三個己經被救醒計程車兵一看到劉遠,都羞愧低下了頭。
劉遠點點說:“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是,將軍”
“他們沒什麼隱患吧?”安慰完士兵,劉遠示意那軍中的郎中走前幾步。小聲地問道。
那郎中有點受驚若寵的地說:“回將軍的話,小人探過他們的脈搏,並沒有什麼隱疾。
“那為何會暈倒,能進揚威軍的,都是軍中的精英,不至於這般無能吧?”
“這點老朽也奇怪,好像剛才他們有點氣血不足,只是過了一會,又恢復正常,或許,這就是他們暈倒的原因吧。”
氣血不足?
劉遠看著那三個被一眾相識計程車兵圍起來噓寒問暖計程車兵,一時陷進了沉默,突然,劉遠心裡一個激靈,馬上返回三人休息的地方,看了一下那三人,大聲地說:“你們三個,把鞋子脫了。”
這個命令有點突然,其中有個士兵奇怪地問:“將軍,我。。。。。。。”
“將軍讓你脫就脫,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劉遠還沒開口,剛剛替劉遠開路的趙福馬上開口訓斥道。
還是老屬下好用啊,劉遠心裡感嘆道,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領導升遷的時候,喜歡把自己的下屬也帶上,原因就在這裡,能揣摩自己的意思,一個眼神或舉動,他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好使好用,而不象現在那個親兵隊長,好像是一個小家族出來的,糊里糊塗,就會跟著自己屁股後面轉,讓他們幹什麼才幹什麼,也不會主動,剛才士兵繞營房跑步時,而對那些功勳子弟還選擇了躲避,讓劉遠的命令大打扣折。
扶不起爛泥。
劉遠己經暗暗決定,準備更換親兵了,就讓趙福這夥鎮蕃軍的老下屬做自己的親兵吧,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他們什麼稟性也清楚,也可以說是知人善任了。
在趙福的呵斥下,那三個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把靴子脫下。
“把腳舉起來。”劉遠又下令道。
果然是平足!
那三個士兵一舉起雙腳,劉遠馬上就恍然大悟了,平足,又稱來平底足,習慣上是指足部正常的內側縱弓的喪失。一般病因為足部骨骼肌肉異常以及遺傳因素。絕大多數扁平足患者無明顯不適,這一類人,和正常折弓足有差別,站得太久或跑得遠的話,就會氣血不通,臉色發白,嚴重的就會暈倒。
這一類人,並不適合當兵!
“你們三個,進揚威軍前,是騎兵吧?”劉遠好奇地問道。
其中那個瘦高個有點吃驚地說:“將軍你是如何得知的?”
劉遠點點頭說:“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騎兵是一個好兵種,你們三人休息一下,就回原部隊報到吧。”
回原部隊報到?
那三人聞言一個激靈,這是要把三個趕出揚威軍啊。
那個略顯年輕的連鞋子都不穿,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一臉激動地說:“不,不要,將軍,我們下次會做好的,給再給小的一個機會吧。”
激動之下,整個人都向劉遠靠近,因為激動,那臉都紅了,看樣子想攻擊劉遠一般,旁邊的趙福一下子把他推開,大聲喝道:“大膽,你要幹什麼?想以下犯上不成?”
也難怪他這麼激動,能進揚威軍,那相當於一隻腳己經踏上了青雲之路。若不然,軍中就不會有那麼功勳子弟連大頭兵都肯當,也要擠進這揚威軍了,經過重重考核才能進來,現在劉遠一句話,就把他的前程毀了,這讓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