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更加的害羞,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面對著玉環笑了笑,吳邵剛進入了小圓門。
玉環連忙跟著進入小圓門,在吳邵剛朝著洞房走去的時候,關上了小圓門。
外面很是嘈雜,吃飯喝酒的人還在繼續,沒有離開,但小院落裡面很是安靜。
進入洞房,桌上的兩根紅燭還在燃燒。
擺好的酒菜沒有動,床頭坐著的李涵薇,頭上蓋著大紅綢巾,一動不動,就在推門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李涵薇的身體微微的抖動,雙手也緊緊的抓住了床沿。
十六歲的姑娘,放在千年之後,正是如花般的年歲,有著諸多爛漫的夢想。
吳邵剛走入洞房,走到桌前坐下,看著桌上的紅燭和酒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刻的吳邵剛,應該是走到李涵薇的身邊,揭開紅頭巾,看看自己的夫人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所謂**一刻值千金。
偏偏吳邵剛沒有此等的感受,反而感覺到了疲憊,要不是考慮到李涵薇的感受,他真的可能卷著鋪蓋馬上睡覺。
穿越之前,吳邵剛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因為種種的原因沒有能夠結成姻緣,後來雙方各自結婚,女方沒過幾年就離婚了,獨自一人,那個時候吳邵剛已經有了小孩,經過自身的努力,進入到特種兵的行列,與妻子之間的感情也算是不錯。
感情和親情的區別,只有當事人自身才知曉。
吳邵剛有著深切的感受,以至於他在感情方面,慢慢變得木訥,幾乎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之中。
穿越之後,這種感覺並未完全消除,還在影響著吳邵剛的思想。
目光從紅燭上面移開,吳邵剛看向了坐在床沿的李涵薇。
這個姑娘,今後就是自己的老婆了,準確的說是大老婆,兩人之前沒有任何的接觸,完全憑著長輩做主,相互根本就不瞭解。
吳邵剛記得曾經有一本書,專門論述古代的婚姻,其意思也是很明確的,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約束,不少男人與家中正室的關係一般,甚至是偏向於冷漠,而與妾侍的關係倒是很不錯,因為妾侍是男人看上之後才迎娶的,雙方在婚前有機會接觸。
不過妾侍完全受制於正室,有些時候,就算是男人想著偏袒妾侍,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做主,故而不少男人在離開家在外地做官或者做事情的時候,帶上妾侍,將正室留在家中。
因為感情的淡漠,正室難以得到夫君的關愛,故而將眼光集中到了家中,牢牢掌握家中的權力,很多時候正室會故意的算計和為難妾侍,讓夫君抓狂。
正室因為身份的不一樣,一般都是能夠得到婆婆支援的,妾侍就不一定了,在家中本來就低人一等,想要得到婆婆的支援,幾乎是不可能的。
皇家也是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古代的後宮那麼多的博弈,放到達官貴人家中,就是後院時常起火,讓男人不得安寧。
吳邵剛能夠決定甚至是掌握自身之命運,可惜不能夠決定感情,這有些可笑。
規矩就是規矩,延續幾千年,哪怕是蓋世英雄,也不可能違背。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吳邵剛終於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了李涵薇。
掀開蓋頭的剎那,吳邵剛的眼睛有些花。
一張美的有些難以形容、梨花帶雨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恐怕是沒有想到吳邵剛這個時候揭開紅頭巾,李涵薇也有些手忙腳亂,連忙從床上拿起了手帕,試圖擦去臉上的淚水,這新婚之夜在夫君的面前掉眼淚,可不是吉兆。
看見李佳薇手忙腳亂的擦眼裡,吳邵剛微微搖頭。
“娘子,想哭就哭,我想你自小就沒有離開過家,忽然之間遠嫁近千里地,肯定是有一些不適應的,心裡也是想著父母的,沒有必要掩飾,我不會責怪的。”
還在擦著眼淚的李涵薇,突然抬起頭,看著吳邵剛。
“官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奴家要是放聲大哭,也可以嗎。”
吳邵剛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的李涵薇。
“娘子,放聲大哭也不至於吧,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都是如此,要說放聲大哭,離開京城的時候,你不是有過嗎。”
李涵薇看著吳邵剛,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的笑容。
揭開紅頭巾之後,接下來就要喝下交杯酒。
吳邵剛拉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