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詳情,但有一點我還是略有耳聞的,那就是吳兄肯定是有功勞的。”
“吳兄信函之中提出的事宜,呂大人應該是默許的,否則也不會要求我專門前來,呂大人已經準備回到合州去了,專門等候吳兄的訊息,呂大人有幾句話也要求我轉告,那就是適可而止,戰鬥進行到這個份上,已經超出了朝廷的預料,若是想著繼續深入,一旦遭遇到其他的情況,甚至是失敗,後面怕是不好收場。。。”
吳邵剛的臉上漸漸的沒有了表情。
呂文德的性格,在李思琦的話語之中表露無遺。
按說生擒了劉整,且徹底擊敗了劉整麾下的叛軍,接下來應該是收復潼川府路所屬的地方,絕不能夠苟且偷安,哪怕是後面可能遭遇到惡戰,畢竟潼川、遂寧、渠州、普州和果州等地,依舊被蒙古韃子佔據。
可惜呂文德不是這等的想法,其眼睛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功勞。
“李兄,潼川府路近一半的地方,依舊被蒙古韃子佔據,你說我能夠滿足眼前功勞嗎。”
“不能,我贊同吳兄之意見,務必要收復這些地方,不過呂大人擔心也是有道理的,邊關好不容易穩定下來,若是因為收復潼川等地,與蒙古韃子再次交惡,怕是引發更大的事宜。”
“呂大人之擔心,我不能夠說沒有道理,不過想著苟且偷安,怕是不能夠如願,蒙古韃子既然佔據了潼川府等地,接下來就會看到合州、瀘州以及重慶等地,接下來還會看向鄂州和襄陽,他們會一步步的擴充地盤,豈會安靜下來,怕是他們最終的目標就是臨安府城,靖康之恥過於不過百餘年的時間,若是這等的事宜再次發生,後果如何,不用我贅述。”
李思琦的神色有些黯然,看著吳邵剛,慢慢開口。
“吳兄之道理實在,可惜朝中大人,極少有這等的想法,他們之中的明白人,也知曉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可惜誰都認為自己遇不到那一天,真正等到這一天來臨,怕是說什麼都晚了,吳兄能夠有此等的擔憂,也是朝廷的一大福分。”
“未必,只怕我這等的想法傳揚出去,馬上就會有人彈劾。”
“那又如何,吳兄在潼川府路穩紮穩打,難不成朝中的哪些人,還將手伸到這裡來了。”
“嶽武穆被十二道金牌召回的事宜,李兄應該知曉啊。”
李思琦的臉色微微的變化,看著吳邵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李兄,嶽武穆那等的遭遇,誰也不想遇見,我更是不想,只不過若是那一天終究到來,我可不會被金牌輕易的召回。”
李思琦點點頭。
“吳兄說的是,我只是希望吳兄不要跟隨蒙古韃子。”
“李兄,前車之鑑,劉整是被我親手剿滅的,這等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話說到這裡,其實已經很微妙,也就是吳邵剛與李思琦之間,才會將所有的道理說的這麼通透,雙方都是明白的,也知道下一步可能如何的發展。
酒宴已經安排好了。
就在吳邵剛準備走出廂房的時候,李思琦突然開口了。
“吳兄,我有一事相求。”
“李兄不必客氣,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傾盡全力。”
“我想跟隨吳兄做事情,不知道這潼川府路,可有我的位置。”
吳邵剛看著李思琦,稍稍沉思了一會,笑了。
“李兄願意到潼川府路來吃苦,放棄了江州那等好的地方,怎麼可能說潼川府路沒有好的位置,只是這潼川府路地處偏僻,李兄可要想好了,不要憑著一時的激情做出決定。”
“吳兄,這是我自身做出的決定,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不瞞吳兄說,呂大人此番回到京城去,定是出任吏部尚書,呂大人在瀘州親口許諾我,離開江州之後,到京城的六部任職,我已經婉拒了。”
“好,潼川府路的情況,李兄亦看見了,滿目瘡痍,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來恢復,現如今我還要帶領大軍征伐,無暇顧及地方上的事宜,就請李兄代勞了,各地的百姓務必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回到地方,穩定下來之後就要開展生產,否則來年就會出大問題,此外我還準備給皇上寫去奏摺,懇請朝廷免去潼川府路三年的賦稅,讓地方上能夠慢慢恢復元氣,這些事情,都交給李兄了。”
李思琦很是爽快,稽首給吳邵剛行禮。
“大人之囑託,我一定全力做好。”
吳邵剛點點頭,沒有客氣,一旦李思琦來到了潼川府路,那就是他的下屬,上下級之間在工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