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地官吏的任免情況,至於說其他地方的,不會過多的關心。
當時的賈似道,未置可否。
李庭芝萬萬想不到,賈似道會當著四爺的面,說出來這樣的一番話語。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賈似道想著插手四川的事宜,亦或是皇上對四川的局勢不滿意了,想著毀掉四川如今大好的局面嗎。
李庭芝不會允許這等局面的出現,他會傾盡全力。
終於,李庭芝站起身來,雙手拍掌。
一名黑衣人進入到了屋裡。
“你馬上去告知四爺,暫時不要有任何的動靜,賈右相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既然開口說了這些話語,那就一定是做好了一切準備的,四爺絕不要亂動,否則吃虧的時候馬上到來。”
黑衣人應聲出去之後,李庭芝不再耽誤時間,開始給吳邵剛寫信了。
翌日,李庭芝依舊去參加早朝。
早朝結束之後,當他朝著吏部走去的時候,樞密院的官吏突然來到他的面前。
“李尚書,賈右相有請。”
李庭芝面色如常,內心卻起了波瀾。
賈似道很少在樞密院辦公,其府邸距離大內距離很近,坐船過來不需要半刻鐘的時間,故而很多的政事,賈似道都是在府邸裡面處理的。
來到樞密院,李庭芝稍稍整頓了情緒,跟隨官吏進去。
賈似道的官署,在樞密院的南面,單門獨院,不會收到外界的打擾。
進去之後,李庭芝看見賈似道站在前院,臉上帶著微笑。
賈似道的個子很是魁梧,看上去像是武將,倒不像是文官。
“下官拜見賈右相。”
賈似道揮揮手,失意李庭芝身邊的吏員退出去。
“李尚書,你我之間是什麼關係,就不用來這一套了,今日氣候不錯,你我就在這院中說話如何。”
“敢不從命。”
賈似道看了看李庭芝,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
“李尚書,四川吳制置使的奏摺,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我想著其中有不合適之處,吳制置使若是理論四川府州縣衙門的官吏,倒也是說得過去,可若是舉薦合州御前諸軍、興元府御前諸軍以及金州御前諸軍的軍官,好似是不合適。”
看見李庭芝暫時沒有開口,賈似道繼續往下說。
“吳制置使乃是李尚書的愛婿,能力也是不一般,來日必定成為朝廷棟樑,且莫因為這些小事情,誤了大好的前程啊。”
賈似道的話語,合情合理,叫人幾乎沒有能夠反駁的地方不過李庭芝早就做好了準備,自然是能夠答覆賈似道的。
“賈右相之提醒,是為了吳制置使,也是為了下官,下官在這裡謝謝賈右相了,不過下官以為,四川的情形,與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若是一味的按照之前的要求行事,恐怕會引發不少的事端,甚至是危及到朝廷的。”
賈似道是聰明人,馬上跟著開口了。
“合州御前諸軍已經足夠的驍勇,能夠抵擋蒙古韃子的進攻。。。”
“下官覺得未必,那都是外界之傳聞,合州御前諸軍是如何打敗一萬蒙古鐵騎,且生擒兀良合臺之過程,賈右相與下官都是知曉的,要知道蒙古朝廷有近二十萬的蒙古鐵騎,若是抽調其中數萬人進攻四川,會是什麼樣的局面,下官是不敢想象的,下官估計吳制置使也想到了這一層,故而才下定決心,甚至不惜違背朝廷之規矩,說及駐紮在四川的諸多御前諸軍之軍官調整的。。。”
賈似道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奧妙。
等到李庭芝說完之後,賈似道也沒有客氣。
“李尚書以為,四川的事情,當如何處置,還有這雲南的事宜。”
李庭芝看了看賈似道。
“賈右相是想著聽下官的肺腑之言嗎。”
“李尚書想到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吳制置使是下官的女婿,故而好些話語,下官是不好說的,不過下官以為,四川一地的穩定,成都府路、利州西路等地的收復,這都是賈右相的功勞,若不是賈右相穩住了朝中的局勢,給予吳制置使大力的支援,想必吳制置使與合州御前諸軍,也不可能取得那麼輝煌的戰績,就連皇上對賈右相之努力,都是讚賞有加的。”
賈似道的臉上,終於顯露出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李庭芝知道,講條件的時候到了。
“吳制置使乃是下官之女婿,要說完全沒有書信往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