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不是很清楚,但屬下是絕不會看錯的,肯定是漠河公主阿珂察,屬下在草原的時候,曾經見過這位漠河公主,有很深的印象。”
“有意思啊,杜小七居然抓住了蒙古公主,這也是很大的功勞了,只是我實在不明白,蒙古公主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難不成她們的行動如此的隨意嗎。”
郝經點點頭。
“大人說的不錯,蒙古的女子,與漢人的女子本來就不一樣,她們沒有那麼多的束縛,天性都是自由的,有些女子比男人還要兇悍,上至大汗,下至親王和郡王,對公主的管理不會很嚴格,做事情大都是由著她們的性子來,屬下估計,這漠河公主,應該是跟隨蒙軍到中中原來看看,所以到淮北來了,至於說漠河公主為什麼就帶著丫鬟出現在官道上面,屬下就不清楚了。”
吳邵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明白了,駐守在蒙城的蒙軍,不管是哪個軍官,怕是還沒有誰敢於管著這位漠河公主,人家公主想著出城轉悠,難不成還有人敢阻攔不成,不過這一次的情況不一樣了,史天澤應該是告誡過駐守蒙城的蒙軍,駐守城池的蒙軍軍官,一定是不準任何人離開城池,偏偏這位公主想著出去看看,所以偷偷出城了,身邊甚至都沒有親衛。”
“大人說的不錯,屬下認為也就只有這樣解釋了。”
“好啊,抓住了蒙古的漠河公主,我倒是要見一見,看看蒙古公主究竟長的什麼樣子。”
郝經看著吳邵剛的神情有些奇怪,也沒有開口說話。
吳邵剛是過來人,明白郝經的眼神。
“怎麼,漠河公主很漂亮嗎,先生是擔心我被美色迷惑了嗎。”
“不是,屬下沒有這等的想法,只是這位漠河公主,與蒙古其他的公主有些不同,其母親是高昌回鶻人,漠河公主長相酷似母親,至於說其他的蒙古公主,與漢人姑娘還是不能夠比較的。”
“這麼說,這位漠河公主,應該是長得很漂亮了,對了,會說漢話嗎。”
“看來大人對蒙古權貴還是不大瞭解啊,蒙古權貴的子弟,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自小就有專門的儒士教育,對漢話是很熟悉的,若不是長相方面的區別,混跡漢人之中,僅僅憑著話語,根本辨別不出來。”
“先生說的是,我對蒙古的情況的確不是很瞭解,今後還要麻煩先生多多告知一些,不知曉其民族的習性,就不可能對諸多事情進行分析。”
一邊朝著中軍帳外面走去,吳邵剛一邊扭頭對著郝經再次開口。
“先生,這位漠河公主,可曾成家,或者是可曾許配什麼人家嗎。”
郝經愣了一下,苦笑著開口。
“大人,這些情況,屬下還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事宜,屬下怎麼敢隨意開口詢問。”
看著吳邵剛臉上的壞笑,郝經才知道吳邵剛是開玩笑,他無奈的搖頭,等到吳邵剛離開中軍帳之後,走到了桌前,開始認真看斥候送來的情報。
漠河公主以及丫鬟被單獨看押在一間帳篷裡面,外面守著五名軍士。
目前知曉其身份的,也就是吳邵剛與郝經兩人,就連杜小七都不知情。
帳篷外面的兩匹駿馬,其中一匹駿馬全身都是紅色的,看不見一根雜毛,明顯就是很難得的駿馬,能夠騎上這樣的駿馬,身份也的確不一般,難怪杜小七會懷疑的。
吳邵剛其實已經相信,這位漠河公主長相肯定是不一般的,其母親是高昌回鶻人,也就是千年之後新疆一帶的人,新疆女孩子的漂亮,那是眾所周知的。
準備進入帳篷的時候,鄭同武和杜小七連忙跟隨在身邊。
吳邵剛扭頭看了看兩人。
“怎麼,認為我不能夠對付兩個姑娘,會遇見什麼危險嗎。”
鄭同武和杜小七兩人站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麼長時間過去,他們已經習慣於保護吳邵剛,卻不知道吳邵剛本來就很是驍勇,要知道當年的殿前司所屬的催鋒軍,以及現如今的合州御前諸軍的訓練方式方法,全部都是吳邵剛提出來的。
帳篷內。
丫鬟低著頭,正在啜泣,漠河公主的臉上,有害怕的神情,臉上的兩行淚珠還沒有幹。
蒙古軍士如何對付俘虜的,特別是俘虜之中的女孩子和女人,漠河公主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曾經看見過,那些殘酷的景象,只要看見之後,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漠河公主與丫鬟已經知道,她們被宋軍抓獲了,等待她們的不可能是美酒佳餚,可能遭遇到殘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