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蒙古草原,我要讓他們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英雄。”
吳邵剛說出來這番話,讓郝經和黃家明兩人的臉色同時變化。
兩人的臉色都發白了。
“二位先生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在我的身邊輔佐,若是我不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也是對不起二位先生的,你們說是不是。”
吳邵剛看見兩人的神態,語氣緩和了很多,話語中也帶著調侃的味道。
“淮北之戰,讓忽必烈感覺到了些許的緊張,按說大怒之下的忽必烈,有可能親率大軍,前往潼川府路征伐的,可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倒不是說忽必烈變得軟弱了,或者是心慈了,而是忽必烈沒有辦法這樣做。”
“阿不裡哥的叛亂,山東之戰,淮北之戰,已經讓忽必烈精疲力竭,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而且阿不裡哥依舊在草原作亂,如此情況之下,忽必烈也是有心無力,根本顧不上潼川府路的事宜。”
“也是源於這個分析,我做出了進攻成都府路的決定。”
“以前,我總是考慮到,蒙軍勢大,潼川府路無法抵禦蒙軍大規模的進攻,在自身實力不夠強大的時候,應該韜光養晦,應該隱藏自身,現在看來,我的這個認識,出現了嚴重的偏差,沒有誰會任由我們發展,不僅僅是忽必烈,朝廷也不會同意。”
“我們壯大的每一步,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們在潼川府路能夠立足,那是徹底剿滅了劉整的叛軍,我們能夠穩定潼川府路的邊關,那是打敗了劉黑馬的進犯,合州御前諸軍能夠再一次的壯大,那是因為淮北之戰,總之,每一次的力量增強,都不是平靜獲取的。”
“由此我想到了,忽必烈何嘗不是如此,蒙古草原的諸多大何嘗不是如此,百年前的蒙古草原,何等的孱弱,一個成吉思汗,讓蒙古草原崛起,大遼和金國先後被其剿滅,蒙古鐵騎,也是在廝殺之中崛起的。”
“故而我們力量的壯大,必須是在不斷的廝殺之中,在不斷的挫敗外界的算計之中。”
“今年的秋收之後,我們就要發起對成都府路的進攻,這件事情,二位先生都知曉了,本來我還在發愁錢糧缺乏的問題,現在解決了,有了這些,我們就可以專心謀劃征伐成都府路的事宜了。”
“這些錢財,六成用於合州御前諸軍的開銷,兩成用於府州縣衙門的開銷,還有一成留給我,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發展的方向依舊不會變化,首先圖謀成都府路,接著是雲南,接著是吐蕃,一旦在這些地方站穩了腳跟,我們的兵鋒就要指向北方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如何給末哥王爺回信,還請二位先生考慮,幫著寫一封回信,末哥王爺畢竟是阿珂察的伯父,也是我的長輩,必要的尊重還是要有的,我們用了人家送來的錢財,無論如何都是要表示感謝的。”
。。。
吳邵剛說完之後,郝經和黃家明兩人依舊坐著,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起身離開。
吳邵剛看了看兩人,轉身走出了廂房,他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語,兩人需要時間去消化,一旦兩人徹底明白其中的意思,身上的潛力也會爆發出來。
回到後院,阿珂察已經在院門口等著。
阿珂察的眼睛有些紅,肯定是看了末哥寫來的信函。
“阿珂察,看見了伯父的來信,是不是思念草原了。”
阿珂察用力的點頭。
“放心,不要多長的時間,你就能夠回到草原去,也能夠見到親人,我的許諾是一定會實現的。”
“哥哥什麼時候迎娶小妹。”
吳邵剛一愣,很快想到了末哥寫給自己的那封信。
“年內,我一定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嗯,小妹就等著哥哥迎娶。”
阿珂察說完之後,扭頭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吳邵剛扭頭,遠遠的看見李涵薇站在屋子的門口。
這一夜,面對李涵薇,吳邵剛詳細說了今天的事情,包括他做出的決定,那就是絕不會屈服蒙古朝廷,至於說其他的一些決定,吳邵剛暫時隱瞞了。
一直到子時,吳邵剛都沒有能夠入睡,他腦子裡面想到了很多,下一步該如何做,如何的發展,思路是有了,條理也是清晰的,不過誰也不敢保證,這中間是不是會出現其他的變故,成都府路是不是能夠順利的拿下,忽必烈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倘若遭遇到極端的情況,自身是不是能夠應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