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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店,不同於酒吧的氛圍,讓我覺得感覺還不錯。

“之前你來過嗎?”我想了下,問侯瑾。

她肯定是酒吧常客。

我也是。

侯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坐下來,衝我笑:“哎,怎麼我連個稱呼都沒有?”她說,“我叫你阿悸,叫你一夜,你一口一個‘你’,太讓我傷心了。”

說到這裡,她撫了下自己的額頭。

我:“……”

我沒理她,招來了服務員:“一杯熱牛奶,謝謝。”

侯瑾睜大眼睛,不可置信:“說好的喝酒呢?!”

我笑了笑:“臨時改主意了。”想了下,我還是喊了她,“侯瑾,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侯瑾點了杯酒,她往後靠了靠。

椅子是木質的太師椅,深棕色,上面的花紋很漂亮。

很硬,我偏瘦,靠上面很容易被硌到,也就直著身體。

“比如……”我直言,“我很好約之類的?”

侯瑾聽見我的話,表情沒繃住,笑得肆無忌憚,最後都捂著肚子,嚷嚷著自己笑累了。

牛奶上了桌,我在這邊抿了口,才看見她終於消停下來,恢復著自己的情緒。

她輕咳了好幾聲:“你說的‘約’是哪種?”她眯了下眼睛,“約喝酒,還是約-炮?”

我聳了下肩。

她又是往後面靠:“難道不好約嗎?不然你現在在哪兒?”

我揚了下唇角:“那以後就別喊我了,我不好約。”我說,“我很忙的。”

她“哦”了一聲:“真的嗎?”

我沒回答,因為手機響了起來,方圓打來的,她問我們坐哪兒的,她已經到了。

我說了下具體的方位,沒兩秒,她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方圓比我熱情,看見侯瑾的時候,她嘴角咧起:“侯姐,什麼時候再去我那喝酒啊?”

侯瑾回道:“什麼時候都行。”

方圓拍了下我的肩,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叫了杯咖啡。

這小酒館裡什麼都有。

侯瑾愣了下:“什麼啊你們,今天就我一個人喝酒了是嗎?”

我還捏著手機,看著上面的時間,方圓在一邊回答:“是啊,不然怎麼送你回去。”

侯瑾一臉懵圈:“一個人不喝酒不就完事兒?你倆好朋友一起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