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店,不同於酒吧的氛圍,讓我覺得感覺還不錯。
“之前你來過嗎?”我想了下,問侯瑾。
她肯定是酒吧常客。
我也是。
侯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坐下來,衝我笑:“哎,怎麼我連個稱呼都沒有?”她說,“我叫你阿悸,叫你一夜,你一口一個‘你’,太讓我傷心了。”
說到這裡,她撫了下自己的額頭。
我:“……”
我沒理她,招來了服務員:“一杯熱牛奶,謝謝。”
侯瑾睜大眼睛,不可置信:“說好的喝酒呢?!”
我笑了笑:“臨時改主意了。”想了下,我還是喊了她,“侯瑾,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侯瑾點了杯酒,她往後靠了靠。
椅子是木質的太師椅,深棕色,上面的花紋很漂亮。
很硬,我偏瘦,靠上面很容易被硌到,也就直著身體。
“比如……”我直言,“我很好約之類的?”
侯瑾聽見我的話,表情沒繃住,笑得肆無忌憚,最後都捂著肚子,嚷嚷著自己笑累了。
牛奶上了桌,我在這邊抿了口,才看見她終於消停下來,恢復著自己的情緒。
她輕咳了好幾聲:“你說的‘約’是哪種?”她眯了下眼睛,“約喝酒,還是約-炮?”
我聳了下肩。
她又是往後面靠:“難道不好約嗎?不然你現在在哪兒?”
我揚了下唇角:“那以後就別喊我了,我不好約。”我說,“我很忙的。”
她“哦”了一聲:“真的嗎?”
我沒回答,因為手機響了起來,方圓打來的,她問我們坐哪兒的,她已經到了。
我說了下具體的方位,沒兩秒,她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方圓比我熱情,看見侯瑾的時候,她嘴角咧起:“侯姐,什麼時候再去我那喝酒啊?”
侯瑾回道:“什麼時候都行。”
方圓拍了下我的肩,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叫了杯咖啡。
這小酒館裡什麼都有。
侯瑾愣了下:“什麼啊你們,今天就我一個人喝酒了是嗎?”
我還捏著手機,看著上面的時間,方圓在一邊回答:“是啊,不然怎麼送你回去。”
侯瑾一臉懵圈:“一個人不喝酒不就完事兒?你倆好朋友一起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