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任務。
她沒有其他選擇,因為她的身份決定了她只能這麼撐下去。
她並不知道要發的電報是什麼內容,他們從日本方面拿到了這裡的資料,特派員把她調入了這個專案中,之後任務一直進行到現在,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波折。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想到了那個假“何汝平”半夜爬到深淵下,難道是要為了發那個電報?那傢伙,難道就是特派員?
我們的人沒在基地裡找到特派員的屍體,這種可能性一下變得很大,媽的,那他們往深淵裡發的電報到底是什麼內容?難道下面真的有人在?
我想到了裴青,那小子難道是對的?
袁喜樂看著我,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把思緒轉回來,對她道:“現在,你要聽我的計劃,一點也不要漏掉。”
我把我的整個想法,一邊和她說,一邊在自己的腦子裡整理。
如果我沒有回來,那麼袁喜樂一定會被特派員滅口,這幾條關鍵的資訊,把我逼回到這裡來,顯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只是在暗地裡推動事情的發展,我的到來,竟然完全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我不是一個邏輯學家,我無法去推測各種無解的問題,我也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從邏輯上來說,好像是無法成立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現在,我只有先往後想,往後做。
首先,我明確了一點,就是我不能放任事情自己發生,因為顯然我在袁喜樂的這段歷史裡,起的不是之前我想的那種輔助作用,我的到來頗為關鍵,甚至是決定性的。
與其束手束腳地去想我到底應該在這段歷史裡怎麼小心翼翼,不如直接放手大膽設計。
我把我們入洞之後的所有經過全都想了一遍,想著我所作的每一個決定,就發現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我的所有決定,看上去非常平常,但是好像都不是我自己做下的。
我們為什麼會進入到落水洞裡?是因為一張奇怪的紙條,這張紙條是誰塞進我的口袋裡的?又是在什麼時候塞進去的?
我們進入沉箱後,是誰啟動了沉箱,把我們降到冰窖裡?
是誰事先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