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頭,他的心跳彷彿就要停止了,眼前更是天旋地轉。
為什麼他要招惹皇城司呢?
他為什麼要教王仁智說那樣的話,他重新睜開眼睛,看到了旁邊的王仁智,王仁智黑暗的眼珠定定地看著他,彷彿是隻要生吃他的惡鬼。
是他那句話,將他們兩個害成現在的模樣。
早知道這樣,他絕不會教王仁智那樣說。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晚了。
一盆鹽水澆在陸文顕身上,陸文顕立即清醒過來,沈昌吉又開始從他腿上取肉……
“我說……我都說了……沈大人……我並不是什麼玄學高人……是有一個通玄學的人,她……她告訴我的……她讓我教我岳丈說那些話給沈大人聽,趙翎……趙翎的事也是她讓我遞的紙條,都是她,就是她……”
沈昌吉還是將肉割完,繼續完成了下面所有的程式,才將手洗乾淨,興致勃勃地看著陸文顕,“你說的人是誰啊?”
“是顧大太太,是……許氏……是她……”
說出這些話之後,陸文顕頓時輕鬆了許多。
沈昌吉嗤笑一聲,“一個女人?顧琅華的母親?”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他相信,他伸出手又拿起了刀,再一次走向陸文顕,“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不……不……”陸文顕大喊,“我會證明給您看,沈大人……我會證明……”
……
許氏已經氣得發抖。
她怎麼也想不到顧琅華那個畜生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所有事都揭出來。
許老太太一臉驚詫,“她說的可是她的母親,就算是被顧家休了,也是她的生母,如果生母有了過錯,她的名聲也會跟著受損,將來……誰還敢將她娶進門。”
許崇智也想過這樣的事,可顧琅華敢帶著人在外拋頭露面,敢與皇城司對峙,這已經和尋常人家閨閣中的小姐不同,也不怕再多這一件。
最讓他生氣的是,顧琅華嘴裡說的都是許氏,沒有叫一聲母親,彷彿已經和妹妹斷絕了任何的關係。
怎麼有這樣狠的人。
許老太太道:“一個孩子說的話,如何能相信,明日我家就擺上桌宴席,請杭州城達官顯貴家的女眷來做客,我們一定會將那些流言扳過來。”
許崇智卻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沒用的,那些事早已經吵的沸沸揚揚,我去府衙裡,同僚都不願意與我說話,更何況是我們家宴請……不會有人來的。”
許氏只覺得她被人用繭死死地包裹起來,半點喘息不得,一切又回到了前世的模樣,不,比前世來得更早了些。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老天讓她重活一遍,就是要讓她再受那些苦痛不成?
她不服氣。
她苦心安排這麼多年,一定會有轉機,一定會……
“大哥,”許氏忽然道,“你彆著急,會有辦法的。”
她不像再看到大哥失魂落魄的模樣,最終淪落的不如一個沒有功名的書生,她不能讓許家在這場爭鬥中沉下去,那樣一來她就再也沒有了依靠。
這輩子還那麼長,她絕不會就這樣輸了。
許崇智看向許氏,許氏臉上滿是恍惚的神情,這場災難最痛苦的應該是許氏,許氏卻反而來安慰他。
許崇智心酸起來,他忽然嘆了口氣,“要不然……就這樣算了,我們就在杭州,只要好好的過日子,這些年我們不是過得也很好嗎?”
他忽然厭倦了官場,或許以他的才能做個知縣已經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他面對面色陰鷙的沈昌吉腦海裡出現的一個念頭。
只要許家不要惹上這樣的人就好了。
“不行……”許氏一下子站起身,“我絕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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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出賣
許家上下都愣在那裡。
沒想到向來柔弱的許氏聽說這些,不但沒有哭,還一臉的恨意。
許氏顫抖著道:“大哥,你想一想,顧家這樣對我,是要將我往死路上逼啊,就算現在我們忍氣吞聲,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們可連還手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