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西夏的最大的藥材商隊,即便徐家有些基業那又如何?不是親手得來的對琅華這樣的孩子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杭氏剛要說話,尤媽媽走進屋稟告:“老夫人、夫人,大小姐與似雲換了衣服,偷偷地出了門,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老夫人更加喘不過氣來:“謹莜去哪裡了?是不是聽說了什麼傷心了,”說著看向杭氏,“謹莜有半點的閃失,你就回杭家再也不要回來。”
杭氏看向尤媽媽:“似雲呢?將人拉過來問清楚。”
似雲很快被帶上來。
“說,”徐老夫人道,“大小姐去了哪裡?”
似雲一臉恐懼,看看徐老夫人又瞧瞧杭氏:“老夫人,這是大小姐的主意,大小姐要去顧家,卻被夫人禁足在屋,這才要扮成奴婢的樣子,趁著門上的婆子打盹,讓前院的錢媽媽接應……從後門出去了。”
去顧家……
徐老夫人聽到了這三個字。
謹莜為什麼要去顧家?她去顧家做什麼?是不是要找顧琅華算賬。
“快讓人跟著,不要讓謹莜在顧家受了委屈,告訴謹莜……我老太婆不會通道士的話,老太婆只有她一個孫女。”
徐老夫人說完,屋子裡的管事媽媽卻沒有動。
徐老夫人立即揚聲:“我……說話你們聽到沒有?”
杭氏看向丁媽媽,“娘怎麼不問問丁媽媽為什麼要去長春觀,道長是丁媽媽帶回來的。”
所有的目光立即落在丁媽媽身上。
丁媽媽咬咬牙跪下來。
杭氏道:“是誰讓你去的長春觀?”
紙包不住火,既然已經既成事實,她也算大功告成,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想到這裡,丁媽媽抬起頭:“是……是大小姐……大小姐讓奴婢去求長春觀的真人……大小姐懷疑自己與顧大小姐對換了……大小姐想要回到顧家去。”
杭氏早就想到是這個結果,卻仍舊不免傷心,她如此約束、管教的謹莜,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徐老夫人胸口如同受了一記重擊,心臟已經炸裂開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