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次。
聽夏竹說今年選秀才剛結束,等到下次選秀要有三年時間,還有時間叫我做準備。於是從這天起我便開始留意身邊的每個人。
不知不覺間這大家小姐的日子已過了一年。
每天無非就是習琴、練字。除了老太君也沒什麼人來理我。我也樂得清閒,就是好懷念有電有網有手機的日子。記得剛穿來的那段時間,早上一醒來就習慣性在枕頭下面找電話。
算算時間,距離選繡還有兩年,那個合適的替身我還沒找到,若是再找不到個合適的替身那我這輩子就算完了。我不要男人來主宰我的一切,我不要。
“格格,快點,現在沒人。”
“你小點聲,你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出去啊!”老太君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京郊的法華寺燒香拜佛,所以每個月的這兩天也就成了我最輕鬆的日子。老太君不在家我可以和夏竹換上男裝溜出去玩。
深吸一口氣,笑道:“這外面的空氣都比府裡的新鮮,真好。”
夏竹一臉的擔憂看著我,問道:“格格,今兒個去哪玩啊?”
“啪”
扇子應聲落在夏竹的腦袋上,“還叫格格?再叫錯看我怎麼罰你。”
“少爺,你又欺負我,下次老太君再出門燒香我可不提前來通知你了。看你還去哪威風。”小妮子狡猾的看著我笑。
“算了算了,看在你這麼貼心的份上少爺我帶你去天橋逛逛,怎麼樣啊?”
這丫頭現在我可得罪不起,多虧她每次都能準確的打探出老太君燒香回府的準確時間,不然我早被嚴加看管了。
夏竹在我的再教育下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了,本來我是有心栽培她做替身的,可是相處了一年,我又覺得捨不得了。送到九阿哥府還不等於是叫她守活寡麼。 。。
魂回大清幾多折(三)
在街上逛了一會我倆都累了,抬頭一看,正巧是家茶樓。
“走,上去坐坐。”
“喲,爺,兩位樓上請。”小二打量了我一眼,眼珠一轉道。
剛坐沒一會夏竹皺眉擔憂道:“少爺,我們快回去吧,我這眼皮子總跳,感覺要出事,是不是老太君提前回來了啊?”
其實不光夏竹覺得不對勁,我也感覺到了,不過不是眼皮跳,而是我發現前方的桌上一雙黑眸閃著寒光正在打量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閃人。“小二結帳。”扔在桌上一塊碎銀子拉著夏竹向樓下走去。
“四哥,你剛才盯著那丫頭看,她怎麼了?”
“沒事,覺得她像個人,像誰又想不起來了。”像誰呢?
“呵呵,看,你把人家嚇跑了!”
“十三,我們也走吧。”
怎麼覺得剛才那眼神那麼熟悉呢?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怪了。剛往前走了幾步,便聽後面一聲大叫。
“啊!”
我一驚,這喊聲也太悽慘了。
回頭一看,一個女孩倒在地上,一個家奴打扮的人拿著鞭子正往她身上招呼著,後面還跟著兩個家奴。那女子背上捱了一鞭子,衣服被抽裂開,傷口處也泛著血色。
我實在看著不忍大喊:“住手”
為首的那家奴回首,上下打量起我來。
要知道,在京城這地介,隨便拉來十個人得有九個是跟紅頂子有關係的。看我這衣著估計也不是平頭百姓,討好的笑道:“喲,小哥,我勸你別管這事,省得吃不了兜著走。”
夏竹也看不過去了,問道:“敢問這位姑娘怎麼得罪你了?”
“她爹在我們莊子上幹活,打碎了件宋朝瓷瓶,賠不起,所以才把這丫頭送我們府裡去。”
暈掉,怎麼跟黃世人和喜兒似的啊。
那女子見我面有難色,急道:“公子救命啊,我爹打碎的就是一般的瓷瓶啊,根本不是宋朝的。公子救命啊。”
我剛要說話就聽那家奴衝那女子啐道:“瞎了你的狗眼,那貴重物豈是你認得的?”
我看那姑娘實在可憐,看向那家奴問道:“要多少銀子你才放了她?”
那家奴嘿嘿一笑:“多少銀子也不行,我們爺不缺銀子,就看上她了,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別沒事找事。”
打狗也得看主人,總得先探探是哪路神仙的狗,問道:“敢問你是哪府的?”
那家奴一揚眉:“哼!九阿哥府。”
一聽他這話我心裡這火“噌”的一下就竄上來了,完全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