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漆當最後那句,彷彿由千萬人同時高喊的“陸戰隊,上刺刀!”後,所有人都感覺一股電流從背脊升起,迅速瀰漫至全身,整個人都彷彿要炸開了!
雖然廣播無法展現出當時的慘烈,文字無法全部形容戰爭的艱苦,但當陸戰隊之歌隨著電波傳遍了中華大地後,所有人都彷彿看到了在漫天子彈中,數以千計的戰士雙腳踏地,苦守堅持,當最終彈盡糧絕後,他們唱著豪邁,唱著讓敵人喪膽的歌曲,向敵人發動衝鋒的畫面。
《我們,是陸戰隊!》
顧先生含著淚,寫下了第一個標題。
當這篇文章被各家報紙紛紛轉載後,另一個訊息旋即散開,海軍已經決定將美索不達米亞戰役犧牲將士的骨灰連夜運回來安葬,皇上也將親自來到臺灣,並在這裡迎接英靈歸來。
4月25日得基隆港內人山人海,飄散在天空中的小雨彷彿是人們的眼淚。
人們戴著斗笠,撐著油傘,肅立在海港中,無數雙眼睛焦急搜尋著雨絲濛濛的海面,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在胳膊上別上了一朵白色的絹花。
一聲嘹亮的汽笛聲引來了躁動,隨著整個海港內都響起了嗚咽的汽笛聲,很多人開始泣不成聲,當兩艘開道的驅逐艦緩緩向兩旁散開後,運載著6235位第二陸戰師將士骨骸的滾裝輪緩緩駛入了海港。
沒有鼓樂,沒有歡呼,只有下降到一半的國旗和軍旗。
片刻後,一具覆蓋著國旗的棺木,被戰士們抬出了船艙,所有人都看到,一身黑衣的李默和兩位貴妃娘娘,和所有人一樣彆著白色絹花,含著淚,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棺木前。
他彎下腰,扶著棺木,深深地輕吻在了上面,像在輕吻自己的孩子。
閃光燈亮起,顧先生記錄下了這一幕後,淚水也無聲的落了下來。
棺木被一具具抬出,人們已經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每當有棺木從他們身邊路過時,他們或學著李默輕吻,或用手撫摸,或著將早已準備好的絹花輕輕擺放在上面。
幾位衣著普通的大漢走了出來,從戰士手中接過棺木,將它扛在了肩膀上。
他們的舉動引起了更多人模仿,細雨淚水混合在了一起,悸動的哭聲中,長長地隊伍一步步向島內走去。
一路上,顧先生的閃光燈就沒有停歇過,他不知道自己拍了幾卷膠捲,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記錄下這一刻,記錄下整個過程!
誰說國人是麻木的,誰說他們是冷漠的,今天的基隆港已經告訴了世界,死亡和戰爭,不會讓這個民族低下頭,他更不會彎腰,因為他已經擰成了一根繩子!
他坐在草地上,迎著細雨,聽著悲傷,寫下了第二個標題。
《淚水,讓我們更加強大!》
……
……
:上章撤番號沒說清楚,寫急了,不好意思,其實撤銷番號在戰爭時期比較多,在某隻部隊損傷過大後,番號就會臨時從作戰編制中刪除,這是為了便於指揮,因為集團戰爭中,指揮往往是某某營,某某團來指揮呼叫的,和找不到屍體只能寫失蹤是一個道理。
損傷過大後,番號就必須刪除,免得造成指揮問題,這和和平時期撤番號是不一樣的,只要部隊建制不被刪除,那就說會繼續重建,等到恢復戰鬥力後,才能重新將番號加入作戰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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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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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六 啟明
六四六 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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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伯利亞平原。
槳葉嗡嗡飛速旋轉,將積雪吹散,推動兩輛偵查雪地突擊車不斷向前行駛,車頂突出的封閉機槍塔,在潛望鏡的配合下不斷轉動掃視四周,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直到遠處出現一道小河後,雪地車尾部的方向舵才迅速扭轉,慢慢停了下來。
烤麩裹緊了棉襖,推開車門走下了雪地車,呼嘯的寒風讓他猛地激靈一下,大呼兩後才帶著幾位戰士向著積雪融化後形成的溪水走去,抵達了清澈而冰冷的溪水邊,戰士立刻拿出鐵鎬猛砸冰面。
之前幾鎬子都砸不動,只能帶出白點的冰面這回迅速裂開,沿著鎬尖曾放射狀向四周龜裂破碎,烤麩蹲子,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尺,仔細的丈量了一下冰面厚度,臉上不由湧起一絲期待。
西西伯利亞的寒冰正在迅速消融,戰鬥的季節在苦熬了幾個月後終於又要來到了!
做完了檢查後,雪地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