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附和,吵著要找六耳算賬。
廣成子見眾人有點失控,就站出來說道:“各位還是以大局為重,聽掌教老師的吩咐,以忍住為上。如今封神一開。正是敏感時期,我等若是輕易挑起因果,會出現什麼樣的變數,也是難說。”
不想廣成子說完,那黃龍真人就接過話去,說道:“我等在水族餘孽進犯之時。就落了風頭,如今若是再畏畏縮縮,怕是天下之人,皆會小瞧了我等。那逍遙弟子,將永遠壓在十二金仙之上。”
其他金仙連忙附和,更有一些聰明之人,專門挑廣成子失皮面的事情講。
廣成子被說得憤怒了,就點頭答應。十二金仙,就這樣浩浩蕩蕩的趕了出去,尋那六耳的下落……
卻說姬昌到了朝歌。那迎接之人。就是費仲,尤渾兩人出來迎接。待進了驛館之後,已是四侯相聚。
席間,眾人傳林歡飲,酒行數巡,只聽姬昌問道:“三位賢侯,天子有何緊急事,詔我四臣到此?我想有什麼大事情,都城內有武成王黃飛虎,是天子棟樑,治國有方;亞相比干能調和四方,治民有法,尚有何事,宣詔我等?”
三侯聽了,只道不知,心裡皆有不好預感,但皆只作錯覺。復宴樂又起,只是,四人之中,唯獨姜桓楚坐立不動了。
鄂崇禹見了,笑著問道:“姜伯侯為何坐立不動?”
崇侯虎也打趣笑道:“姜伯侯不動,該罰數杯?”
姜伯侯舉手阻止道:“甚是奇怪,吾到此許久,怎不見我女來見?心裡總覺有些不安。”
鄂崇禹聽姜桓楚這麼一說,笑道:“姜伯侯,你女貴為當今國母,要侍奉天子,如何能來見你?哈哈哈。”崇侯虎也笑了起來。
姬昌擅長伏羲八卦,自然知曉姜後已死,卻笑地有些不自然。
姜伯侯說道:“此不可能,吾女自小孝敬,成了國母后,更是敬重我這個爹爹,每一次來,都會出來相見。這時怎麼沒有人影了,吾心有不安啊。不行,我得進宮一趟。”說罷,起身欲走。
鄂崇禹連忙將姜桓楚拉住,說道:“姜伯侯,你怎的如此不曉事理,此時已是夜晚,天子國母已經歇息下來,明日即可見得,又何必急在一時?”
不想鄂崇禹這麼勸,姜伯侯更覺不妙,大吵而出。姬昌暗道不好,連忙起身追了出去,其餘三侯,也起身追了出去。
卻說姜桓楚出去地時候,只見周圍無數兵將,衝了過來,心中咯噔一響,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幸好那姬昌跑了出來,對他說道:“姜伯侯啊,你兀自跑出來透氣,該罰酒三杯才行,哈哈哈。”
姜伯侯聽了,彷彿也是做錯了一般,也笑了起來連聲說“該罰,該罰”。那跟著出來的兩侯見周圍士卒重重包圍,也是心裡打咯噔,頓覺不妙。見姜伯侯和姬昌兩人大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周圍的將士,可不管他們在幹什麼,他們接到密令,如果這四大諸侯跑出驛館,則立地處決。現在兩位諸侯剛剛好出了驛館,他們自然要奉命行事了,就在這些將士帶著殺氣,緩緩靠近之時,費仲突然衝了出來。
費仲一見這個情況,暗道不好,一邊向幾位諸侯賠禮,說自己有事離去,一邊偷偷揮手讓那些將士藏回去。
四大諸侯,也聞到了一些貓膩,趁機下了臺階,往驛館走回去。
四人復擺宴席作樂,待費仲離去之後,四人只聽那帳內有人說道:“今夜傳杯歡會飲,明日鮮紅染市曹。”
四侯聽了,心下大驚,連忙聞到:“是誰說話?”
姜伯侯進帳一抓,竟抓到一個驛卒,聞到:“你怎麼這麼說話,若不從實召來,就拉出去斬了。”
驛卒驚得面如土色,說道:“千歲爺,不幹小人的事啊。是姚福親口說的。”
眾人復將姚福招來,問道:“你為何如此言語?說來,如實則賞。”
姚福嘆了一口氣,說道:“是非只為多開口,千歲爺在上,這一件是機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下地人,因姜皇后冤死壽仙宮,二殿下大風颳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傳聖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斬市曹。今夜小人不忍,不覺說出此言。”
姜桓楚問道:“姜娘娘何為冤死壽仙宮?”
只聽姚福說道:“此事,還需我慢慢道來。”接著,姚福將妲己入宮開始,如何耍手段、又如何與姜後結怨,又如何誤殺的事,給說了一遍。
四侯聽了,給了姚福一些賞錢,叫他立馬離去,三侯皆坐不語。
唯獨姜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