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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之上的朱聿鍵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尤其,突然之間湧進來的,那些荷槍實彈的正是自己苦心栽培,又把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五百士兵拆散,分配其中充當骨幹的近衛軍。
朱聿鍵有些痛苦的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是自己手下那些對於改革不滿的大臣們發動了兵變。而這些在他的心中一直以為忠勇異常的“近衛軍”他們居然也跟著反叛了。
牙關緊咬,雙目緊閉,似乎不原看到這支昔日自己手下最為忠勇計程車兵。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事,就是這支近衛軍會發生兵變。
他們一直受到自己的重點照顧,最好的裝備,最優秀的訓練,最高的薪餉,都曾使他認為這支軍隊的忠心絕無問題。
可就是這支絕無問題的軍隊出了問題,這又怎能不使他感覺到心痛。
如今,這些士兵們,一個個手中執著火槍,腰裡插著左輪,顯得“威風凜凜”,可要命之處在於,這些傢伙手中的火槍對準的,都是聚在這裡的隆武朝的要人。
尤其,為首的黃鳴俊之子,黃澄居然當著朱聿鍵的面射殺了他們的指揮官,起來怒斥自己手下“犯上”行為的王忠孝。
“都抱頭跪好!”
一個個文臣武將,面對那冰冷的火槍槍口,一個只能規規矩矩的十分聽話,幾個出聲喝止的朱聿鍵的“近衛”,無一不被這些人直接射死在了他們面前,以起到震懾的作用。
這時,從大殿外面進來一群女人,令朱聿鍵閉眼不忍相看的卻是鄭彩雲居然手中拈著一支左輪槍,幾乎瞬間他明瞭了,自己一直寵愛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都抱頭到這邊跪好!”黃澄衝著這群女人大喝了一聲,尤其因為恐懼而尿溼了身上羅裙的陳嬪,更惹得已經殺人殺紅眼的黃澄的厭惡。
然而,整個人群之中,不跪的卻僅僅只有一人,而且她還是個女人,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她就是一一宇文繡月。
手中拈著冒著煙的左輪,黃澄幾步來到了她的面前。
對於宇文繡月,這常常在福州城中出入的女人,他並不陌生,甚至甚至以前因為嶽效飛的關係,他非常痛恨她。
可現在,在距離她如此近距的時候。首先飄過來的絕不是那股脂粉的香味,一股泌人心脾的自然清香在混和著血腥的大殿之中,慢慢擴散開來。
黃澄仰視著她的面容,黃澄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居然有女人會生得如此美麗。雖然那隆起的肚子已經顯示她的身份,可是美麗依然還是美麗,那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情。
沒有面對這個女人時,黃澄的心中對於岳家人只想報以無盡的仇恨,恨不得在嶽效飛的面前把岳家人一個個折磨到死,才能解開心頭之恨。
在不知不覺當中被拋到了一邊,面對宇文繡月之後,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挺胸抬頭,下意識當中,希望在這個女人的心中,不要被其他男人比了下去。
而說話的時候,那個禮貌程度可比嶽效飛好得多了,甚至在問她話的時候,黃澄那由於得意而變得幾分狂野的神態,在一瞬間就收拾了個不知去向,聲音柔和的彷彿一個在問路的書生。
“嶽夫人,你不跪下?”
令黃澄意外的是,宇文繡月居然笑了。
雖然她僅僅是微微的嫣然一笑,可就這一笑就使人的魂兒,幾乎歡喜的要翻幾個跟頭才能表達自己的高興。
那麼好看的笑容,立即使黃澄面對嬌笑中的宇文繡月露出魂相授予的神色。他斷定這樣的女人,自己絕不會忍心傷害於他,而且相信自己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甚至必要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使用自己手中的武器。
宇文繡月笑罷,居然柔和的問黃澄道:“我跪下,你受得起嗎?”
而這裡,自問已經殺了不少人,或者可以變得冷血一些的黃澄,感覺到自己在她的面前純粹彷彿一個傻子。他想要發怒,可是不知為何,面對這樣的女人時他的內心深處根本沒有什麼憤怒可言。
或者他不願去做一些惹她不高興事,或者說一句她不愛聽的話出來。再說起話來,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