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罷了,龍殤彥對自己的態度他當然能感覺的到,現在一個晚輩也能在他的面前這麼囂張,他也是很不爽。
自從當上了丞相,阿諛奉承的人太多太多,把他捧的高高的,虛榮心是巨大的,而且他這人也喜歡這種感覺,龍殤彥也就罷了,他是王爺,而且還是三王爺,他可惹不得,可現在這個人卻也不將他這個丞相放在眼裡,的確讓他有些惱怒,所以也就放任了唯蕊和唯心的暗諷,完全裝作聽不見。
有的時候,該聽不見的時候聽不見,該不管的時候不管,而且他看此人也不是什麼大的來頭,來來回回的大臣也沒有認識他的,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妹妹,你這話就說錯了,皇宮那可是不能容易來一趟的地方,當然是什麼人都想來看一看,不管是阿貓阿狗的,都有那個心思啊。”唯蕊掐著嗓子尖細的說道,一副教導唯心的模樣,當然是指桑罵槐,既然唯興榮都允許她們如此放肆,那就說明這個男人也沒什麼地位,只是個小人物罷了,一個平民竟然對她們用那樣輕蔑的眼神,完全不將她們放在眼裡,什麼東西!
慕鳴河聽不下去了,本想告訴她們莫羽涼的真實身份,可莫羽涼卻先行拍了拍他的胳膊,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意,他堂堂一個男人怎麼能和女子計較,而且還是和這樣不上檔次的女人,豈不是丟了身份。
慕鳴河見他如此,也就作罷了,只是心中很不快,莫羽涼的身份畢竟是雪寒國的二皇子,火焱國的貴客,唯蕊和唯心的這幾番話,不僅僅是丟了她們自己的臉,還丟了他們火焱國的臉,簡直就是沒腦子。
“兩位小姐說的是,在下也是這麼想的。”莫羽涼點點頭,一副她們說的很正確的樣子,這讓唯蕊和唯心也好受了不少,兩人見莫羽涼這樣的態度也更加認為他只是個平民罷了,到頭來還不是得奉承著她們?
既然如此,剛才又擺出那樣子,簡直就是虛偽,說不定心裡是巴不得她們姐妹兩人能看上他,到時候藉著丞相府的地位往上爬呢。
這場小風波也就這樣過去,等到眾人走到大殿時,很多大臣都已經先行到了,龍殤彥先扶著唯一坐到了一旁,慕鳴河也和莫羽涼找到了位置坐下,因為人比較多,皇上也還沒來,所以大家也都是閒聊著。
唯興榮帶著唯蕊和唯蕊坐到了龍殤彥他們的對面,那兩個花痴緊盯著龍殤彥不放,就好像是自己的東西怕被別人搶了去似的,完全不在意龍殤彥的身邊就是唯一。
“羽涼兄,剛才何必要跟她們這樣說話,明擺了她們就是在說你。”慕鳴河剛坐下來就替莫羽涼抱不平了,剛才要不是莫羽涼攔著他,他都說出來了,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愚蠢,竟然對他如此說話,這場宴席都是為他一個舉辦的,如此的貴客,她們卻如此詆譭,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無礙,鳴河,很多時候都要學會忍耐,而且她們說的也沒錯啊,很多阿貓阿狗都想著要進皇宮來,呵呵。”莫羽涼淡淡一笑,並不將此放在心上,他笑著說道,慕鳴河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他說的這意思就是在說唯蕊和唯心啊,果然是阿貓阿狗都想著進皇宮來呢。
不過,他突然覺得從莫羽涼的身上也學到了一樣東西,忍耐,他剛才也說了,忍耐,看來自己有的時候還很毛躁,如果能做到像莫羽涼這樣處事淡然,也能好很多。
這份淡然,在龍殤彥身上也有,他也應該好好的磨練磨練自己的性格,有的時候遇事還是太沖動了一些,他們都比自己的年紀要大,很多事情都是靠著經驗而來,看他們的行為舉止,做事風格,也能學習到一二。
而且他也覺得,莫羽涼同樣是個成功的男人,就和龍殤彥一樣,很成功。
“殤彥,人是不是很多?我…聽到好多人的聲音。”唯一感覺耳邊這熙熙攘攘的聲音就像是那天她出府到街上去一樣,感覺都是人,只是少了吆喝聲罷了。
“嗯,因為皇上說讓眾大臣都攜帶家屬,所以大臣都帶著家屬,人比較多,現在皇上還沒來,等下就會好了。”龍殤彥點點頭,完全不顧及旁人,低頭對著她的耳邊說道,生怕她會聽不見。
從遠看去,龍殤彥和唯一就像是在說著悄悄話,兩人如膠似漆,也就是這個動作,讓那些暗暗注視著龍殤彥的女子們心碎了一地,都打量起唯一來,這個傳聞中的三王妃,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會讓龍殤彥如此的寵愛。
唯一點點頭,低下頭來,太吵了,而且這又是在皇宮,她也不能隨意的走開,只能忍受著了。“是不是覺得吵的難受?要不要出去透透氣,等下再來?”龍殤彥見她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