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東方兄弟卻仍然面籠寒霜,仍不為所動,東方江冷冷道:“我如此對待慣於暗中傷人之輩,還真客氣得很,否則你此刻還能與我兄弟兩人說話麼?”
“七巧追魂”那飛虹仰天狂笑數聲,道:“如此說來,我倒要感激兩位才是了!”
東方湖冷冷道:“少在少爺面前逞一時口舌之利,你唆使手下,散發狂言,若不趕緊說個清楚,我立時便要你傷在劍下,可沒有方才那般客氣了。”
“七巧追魂”那飛虹彷彿愣了一愣,作出茫然不解之色,道:“什麼亭,這倒教在下不懂了。”
東方江冷笑道:“你手下已在眾目所視之下招認了,你難道還想狡賴麼?我倒要問問你,方才那些在暗中辱罵我兄弟的人,莫非不是你的手下?”
“七巧追魂”那飛虹目光一轉,突然點頭道:“不錯,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是我在暗中指使他們!”
他如此痛快地承認,眾人反覺一愣,東方兄弟對望一眼。東方江長劍一抖,劍眉怒軒,沉聲道:“既然是你主使,你或是在我兄弟面前跪下認錯,或是拔出兵刃,與我兄弟一一決生死!”
“七巧追魂”神色不變,道:“那般人到哪裡去了,莫非都已死在賢昆仲的劍下?”
東方江沉聲道:“他們俱是受命於人,自然怪不了他們!”
“七巧追魂”那飛虹道:“但我亦是受命於人,豈能怪得了我?”
東方江目光一凜,厲聲道:“誰?指使你的是誰?奠非是‘神手’戰飛,抑或是……”
他冷笑兩聲,倏然住口,目光卻斜斜瞟了裴珏一眼。
“七巧追魂”那飛虹仰天道:“指使我的人不是別人,便是令尊東方老堡主!”
東方兄弟齊地一愣,雙劍一展,大怒道:“好個大膽的狂徒,居然敢來捉弄我兄弟,快些拔劍受死!”
“七巧追魂”那飛虹仰天大笑道:“別人口中的話,兩位深信不疑,在下口中的話,兩位為何就不相信了呢?這倒怪了!”
他笑聲一頓,沉聲道:“片面之詞,兩位怎能深信?我那飛虹豈是那種人物!”
東方兄弟雙雙不禁怔然對望了一眼,掌中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