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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狠狠望著這邊,此刻放聲大喊道:“姓戰的,你要拿你賈老子怎樣?”

“神手”戰飛冷笑一聲,緩步走了過去,冷冷道:“你且猜猜我要將你怎樣?”

“黑驢追風”雖已受傷,但剽悍之氣,卻絲毫不減,雖然痛得齜牙咧嘴,但仍狂笑著道:“我倒看看你敢將你賈大鏢頭怎樣,除非你以後不想在江湖上混了!哈哈,‘飛龍鏢局’鏢師們,便是被人砍下腦袋,也不會皺一皺眉頭!只是,姓戰的,你敢嗎?你敢——”話聲未了,“追風鐵筆震江湖”突地冷笑一聲,掉轉筆鋒,以那判官筆的鐵柄,在他肩上輕輕敲了一下。

賈斌一聲慘呼,撲地倒在地上,陸天駭這一筆實已用六分真力。

看來雖輕,其實已將他肩腫大骨擊碎。

這種其痛徹骨的痛昔,便是鐵漢也忍受不住,“黑驢追風”賈斌更是痛得滿頭冷汗涔涔而落,掙扎著坐了起來,口中仍大罵道::‘姓戰的,你有種就將賈大爺切了,若再要這樣零零碎碎地折磨你賈老大,莫怪大爺我要罵你祖宗八代了。“他到底是自幼便是混跡江湖,耳濡目染,江湖習性頗重,此刻急痛之下,口中便忍不住說出江湖中的粗野之話。”神手“戰飛面寒如水,目光如刀,冷然望著他,冷冷道:“我們要看看你如何罵法!”

掌中摺扇一搖,“追風鐵筆”陸天驥雙眉揚處,又是一筆敲下。

這一筆用的力道更大,不偏不倚地敲在他另一邊的肩胛骨上,賈斌又是一聲慘呼。

“追風鐵筆震江湖”陸天駭冷笑道:“你罵吧。”

但賈斌雙肩俱碎,痛徹心腑,早已暈了過去,哪裡還罵得出半個字來。

四下群豪,俱都被“神手”戰飛如此狠毒的手法所驚,人人面色大變,裴珏更是看得無法忍耐。

他一步掠了過去,方待出手勸阻,哪知人叢中突地大叫一聲,如飛奔出一條紅衣大漢來,竟是那“雞冠”包曉天。他如飛掠到賈斌身側,雙手一張,向“神手”戰飛瞠目大喝道:“戰莊主,你難道真要打死人麼?”

“神手”戰飛冷冷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可是‘金雞幫’中的‘雞冠’包曉天?”

“雞冠”包曉夭道:“正是,戰莊生,這姓賈的人並不壞,也沒有做什麼錯事,還對我有些恩惠,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

他性情魯莽,言語粗豪,竟敢對“神手”戰飛如此說話,“巴山雙煞”面上齊地泛出一片殺機,群豪亦自聳然動容。

裴珏卻在心中暗歎一聲,忖道:“此人倒是條熱血漢子,受人恩惠,至死不忘。”

口光轉處,只見“神手”戰飛面上仍是一片冰冷,沉聲道:“你身為‘江南同盟’的兄弟,竟敢無端受別人恩惠,已是一罪;此刻居然敢在‘裴大先生’及我面前張牙舞爪,我倒要問問你,你自以為何人?敢在這裡如此說話,難道也不怕死麼?”

他言語中亦含蓄著一片殺機,“雞冠”包曉天大聲道:“我還要怎樣說話?難道要我跪下來麼?”

話聲未了,陸夭驥掌中雙筆一閃,包曉天只覺膝彎一麻,其痛徹骨,身不由主地跪了下來。

裴珏心頭一動,暗踏吃驚:“這姓陸的好快手法。”

只聽“雞冠”包曉天大喝一聲,似待站起,“追風鐵筆”出手如風,雙筆齊飛,在他“肩井”、“曲池”兩處大穴之上,各各點了一下,包曉天喝聲還未完全出口,便已有如石像般被人點在地上,身軀不能動彈,連嘴巴都合不攏來。

“神手”戰飛冷笑一聲,道:“想不到,金雞幫‘中,也有這般敗類,今日我倒要替向一啼管教管教你這奴才了。”他濃眉揚處,向“巴山雙煞”微一示意,”巴山雙煞”兄弟兩人,立刻將賈斌、包曉天自地上挾起。此刻群豪俱是各各變色,那十餘個被黑衣大漢制住的人,更是駭得面容蒼自,噤如寒蟬。一個形容威猛的漢子,駭得滿頭俱是冷汗,突然噗地跪了下來,掙扎著在地上爬了幾步,大喊著:“我剛才只是忘了歡呼,不是故意的,戰莊主,你饒了我吧!裴大先生,你饒了我吧!我和‘飛龍鏢局’毫無關係,我是最擁護‘江南同盟’的……戰莊主萬歲,裴大先生萬歲!”

裴珏雙眉皺處,長嘆一聲,緩緩道:“戰兄,你怎能如此做法?”

口光轉處,突見“巴山雙煞”已挾著賈、包兩人向黑暗的荒野之處走去,不禁脫口大喝一聲!

“且慢!”

身形一飄,輕輕飄在“巴山雙煞”的面前。

“神手”戰飛面容突變,便瞬即微笑道:“裴兄,你有所不知,